溫輕臉頰一紅,慢吞吞地說“很快就好了。”
刑擇“有點破皮,容易感染。”
說著,他半闔著眸子,目光落在溫輕胸口。
因為夏言斯做的事,溫輕哪怕穿著t恤,胸口的“傷勢”也格外明顯。
刑擇收回視線,繼續擺弄調整醫藥箱,將常用藥放在最上面,不常用的藥則往下放。
溫輕看了眼手表,只剩下最后一點時間了。
他走到刑擇面前,又問“你不吃飯么”
刑擇點頭,將軟膏和面前放到他面前“這頓飯是做給你的。”
溫輕抿緊了唇,不知道該說什么。
氣氛變得安靜起來。
刑擇打破沉默,開口道“不過我買了你之前租住的房子。”
“還養了一只貓,每天警局、家里兩點一線,過的很好。”
溫輕愣了愣,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對不起”
對上他黑漆漆的眼睛,刑擇抬手,避開臉上的指印,輕輕捏了下溫輕的臉。
“不用道歉,你沒有做錯什么,”刑擇頓了頓,對他說,“說點開心的事,我馬上要走了。”
開心的事
溫輕眼睫顫了顫,微揚起臉,對刑擇說“你能親親我么”
刑擇怔住了。
溫輕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挪開視線,改口道“我能親你一下嗎”
刑擇“好。”
溫輕往前傾了傾,吻住刑擇的唇。
他笨拙生澀地伸出舌頭,還沒有好好親刑擇,便被奪去了主動權。
溫輕瞇起眼睛,電流似的酥麻感從上顎蔓蔓延至渾身上下。
他忍不住勾住刑擇的脖頸,靠得更近。
溫輕順從地張開嘴,后知后覺地發現,這些人的親吻也是相似的。
他以前有些排斥,以至于不會深思,不會回憶。
良久,一吻結束。
溫輕胸口更疼了,他的一舉一動都能扯動了衣服,影響傷口。
看出他的動作不自然,刑擇皺了皺眉“我給先給你涂藥。”
溫輕張了張嘴,沒有拒絕。
刑擇用棉簽沾取藥膏,低頭認真細致地涂藥。
溫輕起初還覺得涂了藥挺舒服,很快,藥膏被體溫軟化成水,黏糊糊地縈繞在胸口。
藥效大概起作用了,泛著些許熱意,又癢又熱,像是要鉆進骨子里似的。
溫輕呼出一口熱氣,慌亂地往后退,結結巴巴地對刑擇說“好、好了。”
刑擇收起藥膏和棉簽,在溫輕站起身的剎那,抓住他的手“還有一個地方沒好。”
“我幫你。”
溫輕臉頰漲紅,耳后根都紅成一片“不、不用。”
“我洗個臉就好了。”
刑擇沒有松手“我想幫你。”
不知過了多久,秒針的滴答聲變得格外清晰。
溫輕軟綿綿地躺在沙發上,勾著刑擇的衣袖。
刑擇揉了揉他的發絲,在眉心處落下輕吻“再見。”
“再見。”
話音落下,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一個人。
溫輕對著天花板發了很久的呆,慢慢地坐起來,走到餐桌前。
吃完三菜一湯,他看著空蕩蕩的碗碟,抿緊了唇。
才分開了多久
他突然間,很想刑擇、很想白通、很想伊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