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你一起投哦。”
溫輕搖頭“沒有。”
“還沒有”
郁刑挑了挑眉,俯身湊近溫輕“剛才沒來得及問你,為什么沒有懷疑的對象”
他難得說起正事,溫輕便也正經地回答“因為大家都不像。”
“首先排除拿神牌的三個人,因為你們的牌很重要,和找出引路人有關,然后剩下的四個人,我不是,周州、陳依依和李思文他們看起來壓力都很大,都很想趕緊找出引路人。”
聽見壓力大三個字,郁刑嗤笑一聲,又問“你的意思是沒有引路人嗎”
溫輕又搖搖頭“規則有,就說明有。”
“我覺得我們肯定漏掉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但是我想不出來。”
郁刑吹了聲口哨,抬手鼓掌“沒想到你膽子那么小,還是有點腦子的。”
溫輕“”
這是在罵他還是夸他
溫輕沉默片刻,問道“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啊”郁刑彎了彎唇,拖著尾音說,“和你想的一樣。”
溫輕看不出他是在敷衍自己還是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便哦了一聲。
他抬眼,發現郁刑還盯著自己。
和之前看小貓小狗的眼神不同,這次是在細細的端詳,像是想從自己臉上找出什么東西似的。
溫輕下意識摸了摸臉。
見狀,郁刑笑了聲,問道“你現在有什么感覺”
溫輕眼里帶著些茫然“什么什么感覺”
郁刑盯著他淺棕色的眸子看了會兒,沒有看出任何異樣后,聳了聳肩“沒有就好。”
什么沒有就好
溫輕更茫然了。
他想問郁刑,可郁刑徑直走到馬桶前,懶洋洋地偏頭看他,作勢要解開浴袍“怎么想看我的大寶貝嗎”
溫輕“”
郁刑“看了的話要對我負責哦。”
“”
溫輕只好離開洗手間,順手幫他關上了門。
回到客廳,客廳空蕩蕩的,只有掛在墻上的鐘在滴答滴答轉動。
溫輕坐在椅子上,不想回臥室。
眼看到了晚上十一點,他又不敢一個人留在客廳了。
那三頭犬、恐怖片里的鬼可都是半夜十二點出沒的。
溫輕自己嚇自己嚇得后背發涼,他連忙站起來,跑上二樓,跑進書房,腳步猛地頓住。
書房有人。
有人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人是司空。
溫輕第一次在書房看見司空。
司空坐在書桌后,似是聽見門口的動靜,他抬頭,看了溫輕一眼,臉上沒有平常的不耐煩,但唇角微微下壓,凌厲的五官顯得更為冷硬。
溫輕以為是自己的腳步太響,打擾到他看書,連忙低聲道歉。
司空掀了掀眼皮,起身走到他面前。
司空身材高大,一米八多近一米九,溫輕才堪堪到他的胸口,需要仰頭看他。
一抬頭,溫輕情不自禁地看了眼司空的肌肉。
嗯很結實。
很有壓迫感
應該不會揍他吧
他再次道歉“對不起,吵到你了。”
“沒有。”司空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溫輕愣了愣“那、那你”
那你突然走過來
他微仰起頭,前額發絲自然垂落,露出昳麗的眉眼,眼里帶著幾分迷茫。
一只誤入狼群的小羊崽。
司空皺了皺眉,吐出一句話“離他們遠點,你能通關。”
說完這句話,他便離開了書房。
溫輕沒聽懂,滿臉問號。
他們是誰
離誰遠點
為什么大家都不把話說清楚啊
溫輕轉身想去找司空問個清楚,剛走到門口,只見斜對面那間臥室閃過周州的身影。
他連忙停下,回進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