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輕有些不知所措。
郁刑不聽他的話,他也打不過郁刑。
郁刑拇指撫摸著溫輕的手指,從指尖到指節,輕柔曖昧的摩挲“你的手”
溫輕猛地抽出手,脫口而出“我、我手藝不好。”
郁刑忍不住笑了聲,他本來想說你的手真小。
既然溫輕都主動提起了手藝,他當然卻之不恭。
他抬手按住溫輕的肩膀“不用你動手。”
“你只要躺平就行了。”
溫輕身體微顫,磕磕絆絆地說“不、不要”
郁刑扯起嘴角“你想自己動”
“倒不是不可以,我怕你很快就沒有力氣了。”
溫輕緊緊抿著唇“我不喜歡這樣。”
“郁刑,你、你別碰我了”
郁刑唇邊的笑意淡去,他垂眸看著溫輕的眼睛。
雖然沒有哭出來,但眼眶已經紅了。
良久,郁刑輕嗤一聲,把溫輕壓到床上。
溫輕正欲掙扎,只見郁刑捏著被子一角,給他蓋上了被子。
溫輕愣住了,緊接著一個柔軟的東西覆到唇上。
郁刑用力地咬了一口他的唇,血腥味蔓延開來。
溫輕呼痛,溫濕的東西瞬間鉆入口腔,纏住舌尖。
唇齒間是鐵銹似的血味,吻得粗暴至極,仿佛要將他拆吃入腹,若有似無的吞咽聲縈繞在耳畔。
良久,才結束這一吻。
溫輕嘴唇又痛又麻,雖然郁刑已經抽離,但他嘴里還在回放著剛才的吻。
郁刑半闔著眸子,用拇指擦去溫輕唇上的水絲,懲罰性地按著傷口“今天放過你。”
“下次就沒這么好運了。”
溫輕身體顫了顫,想要坐起來,離開這個臥室,又被郁刑按回了床上。
“在這兒睡,”郁刑將他蓋得嚴嚴實實,漫不經心地說,“你要是走了,我不敢保證做出什么事。”
溫輕這下不敢動了。
他鉆進被子,只露出額頭和眼睛,緊緊盯著郁刑的動作。
郁刑瞥了他一眼,走向浴室。
打開門時,他腳步頓住,隨口說“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開著門。”
“如果想聽,我也可以喘的大聲一點。”
溫輕立馬縮進被子,牢牢蓋住腦袋。
他不想聽,也不想看。
什么都不想知道。
片刻后,浴室傳來了水聲。
沒有夾雜其他聲音。
溫輕微微松了口氣,但神經依然緊繃著。
郁刑等會兒會不會做什么
三頭犬爸爸會不會來
到底是誰投了陳依依
他忘記的重要線索到底是什么
一堆問題堆在腦子里。
他很困,可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水聲停下。
溫輕的小心臟再次被吊起,他本能地蜷縮起來,豎起耳朵聽郁刑的動靜。
郁刑偏頭,看著床上輕微顫動的團子,輕哂“今晚不會出事,安心睡覺。”
溫輕愣了愣,猶豫了很久,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
郁刑站在衣柜前,似乎剛換上浴袍,正在系帶子。
溫輕習慣性地抿了抿唇,下唇的傷口又被撕扯開,溢出了血。
他舔去唇邊的血,小聲問“今晚投票的時候你、你投了誰”
郁刑轉身看溫輕,滿臉困意,眼睛卻異常明亮。
他微微皺眉,說出一個名字“陳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