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輕愣了下,慢吞吞地說“我知道。”
他雖然笨,但也沒有笨到這個地步吧
奧茲似乎不是在等他回答,繼續說“他在猥褻你。”
寸頭玩家趕忙向“我、我沒有。”
“都是他勾引我,不然我哪敢碰您的人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在耳畔響起,溫輕眼睫顫動,眼睜睜地看著奧茲抬手掐住寸頭男玩家的脖子,狠狠地撞向教室后門。
“砰”
木門正中央凹陷破碎,邊緣的木茬被血染得鮮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啊啊啊啊”
寸頭玩家慘叫著說“啊啊啊校、校規不能強、強迫啊啊啊啊”
他想提醒奧茲校規第二條不能強迫他人,下一秒,腦袋又被重重地砸在門上。
“砰”
寸頭玩家的額頭扎著大大小小的木茬,最長的一根直接橫穿了他半個額頭,額頭的皮股了起來,透出木茬的棕褐色,鮮血流了整張臉。
近距離看見這場景,溫輕雙腿發軟,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與此同時,其他同學聽見教室的動靜,紛紛趕過來,看到奧茲在揍寸頭玩家,沉默地站在門口,不敢說話。
奧茲松開手,一腳踹開寸頭玩家,把人踹飛了數米,走到溫輕面前。
溫輕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奧茲。
奧茲看著他的臉,臉頰慘白,嘴唇殷紅,眼眶也有點泛紅,看起來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奧茲喉頭往下壓了壓,緩緩低頭,嗅著他身上的甜香,綠色眸子暗了幾分。
溫輕眼睫顫抖,心驚膽戰,不敢直視奧茲。
奧茲垂眸看著他,問道“高興了嗎”
溫輕怕都要怕死,哪敢說不高興,磕磕絆絆地說“高、高興。”
“奧茲。”白通匆匆趕過來,擋在溫輕面前。
奧茲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教室。
白通盯著他的背影,沉思半晌,轉身問溫輕“沒事吧”
溫輕呆愣地點了點頭,腳步虛浮地回到座位。
白通坐在季君風的座位上,低聲問“剛才發生什么事了”
溫輕如實復述了一遍。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從奧茲的暴力中緩過來。
奧茲好像是在幫他出氣
白通半闔著眸子,目光不動聲色地落在溫輕臉上。
他沒有從奧茲的暴力中回過神,纖長的睫毛輕顫,眼底漾著一層薄薄的霧氣,蒼白的臉頰和紅潤的唇瓣形成鮮明對比,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勾出人心底的惡欲邪念。
奧茲
白通臉色微沉,看著溫輕懵懵懂懂的眸子,再次對他說“離奧茲遠點。”
溫輕點了點頭。
直到上課鈴響,奧茲才回到教室。
溫輕偷偷看了他一眼,發現奧茲臉上沾著水珠,頭發濕漉漉的,校服領口也被水沁得透明,展露出流暢的肌肉線條。
剛才是又去了廁所嗎
溫輕怔了怔,心想,奧茲打人打到一半尿急了嗎
還是焚身
溫輕表情瞬息萬變,不敢再想下去,連忙收回視線,挪了挪椅子,離奧茲遠點。
上午一共兩節課,都是禱告課。
孫老師再次走進教室,一眼就注意到了陳強額頭上的傷口。
他的臉色驟然變冷,狠狠地把書砸在課桌上“陳強,你的額頭怎么回事”
陳強小心翼翼地往后看了眼,奧茲的實力眾所周知,這個老師不一定打得過奧茲。
但凡奧茲不死,倒霉得肯定是他。
這么一比較,陳強支支吾吾不敢說是被奧茲揍的。
“我、我不小心摔了”
孫老師陰沉著臉“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神誕日慶典前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你起來,去神殿治傷。”
聽見神殿,陳強更慌了,現在沒人知道去神殿療傷會發生什么事情。
他連忙說“老師、我、我沒事,不用麻煩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