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子揮了揮手,五個東辰島的弟子立刻便被一群人圍在了中間。
其中一東辰島男弟子主動擋在了朱聘婷的前面“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男子笑了起來“朱少爺馬上就要來了,而你們又不愿意配和騰出這家客棧,既如此,我們也只好采取點相應的措施了。”
話音剛落,一群人立刻朝著東辰島五人襲去。
眼看著術法就要落到他們身上也沒人出來阻止,朱聘婷等人也紛紛召出各自的法寶進行反擊。
很快,客棧內便亂成了一團,幾個修為偏低的普通圍觀群眾,甚至也遭到了波及,被殘余的術法甩到了身上,從而倒地吐血不止。
圍觀之人連連后退生怕糟了波及,只是之前圍在這里的人屬實有些多,便是想要撤離,一時間也無法平安撤出。也是因此,受到波及的人也開始變得越發的多。
東辰島的弟子其實已經極力控制自己的術法不會落到旁人的身上,但是對方可不管這些,他們似乎絲毫不在乎他人的死活,只想達到自己的目的。
一段時間過后,客棧早已被拆得七零八落,小兒和老板抱在一起縮在腳落瑟瑟發抖,周圍的人也散的寥寥無幾,只余留一些半干的血也,證明這里曾發生過什么。
客棧內的打斗還在繼續,東辰島由一開始的被動也逐漸化為了主動,畢竟周圍人都散了,他們所顧慮的也少了許多,如今只需要專心對付眼前的幾個蝦兵蟹將就足夠了。
一時間,男子發現對方竟然連釋放的術法都強了許多,而他們因為前期打的太猛,導致后期的靈力竟然已經隱隱有些供應不上。
五彩斑斕色術法,還在客棧內持續性的飛舞。
大概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男子全身上下傷痕累累,已是有些堅持不住了,他隨意的掃了一眼周圍其他幾個打手,發現這幾人的情況竟是比自己還糟糕。
他躲在一名打手的身后,看了一眼對方那整齊有序的術法,終于意識到己方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說其他,就是他們之間用的法寶可能都不是一個階段的。
男人不禁擰眉,開始暗自琢磨,這群人到底是哪里跑來拆臺的看模樣都很眼生,恐怕又是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者。
不過面對外來者,他們顯然不是對手,于是男人想到了求饒。
只是這邊,他剛想要求饒,便看見了一抹來自于不遠處的黑色身影,而求饒的話到了嘴邊,也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
一雙不懷好意的小眼睛在眼眶里轉了又轉,似是又打起了什么壞主意。
莫名的,男人突然開口道“你即便不喜歡我們,也不該這般侮辱朱家,這般侮辱朱家少爺朱家著整個東臨城的丹藥,你們怎么可以說朱家在斂財
更何況,這里是南城的管轄領域,你們憑什么不讓朱家少爺入住就憑借你們實力強橫,就要獨占客棧嗎”
那人搖搖晃晃的提劍站在原地,說的委屈又憤懣,這邊他才說完話,突然便吐出了一口血來。
看的朱聘婷幾人是連連發懵。
剛才她的那一擊,應該不至于讓對方吐出這么大一口血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