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還有些小孩子的心性,自己的喜惡幾乎全表現在了臉上,他對于中心城有著明顯的厭惡,在提及時更是毫不掩飾。
段離摸了摸阿辰的頭又道“這里的礦工,多數也都是修士,只有少部分是當地的居民。
住的遠一些還好,住的距離礦場越近,越是容易遭到礦場的強行征集,后來礦場附近的村落都空了,然后這群畜生便開始了四處抓人。
當然,抓我的那位亦是功不可沒,畢竟在這里的修士多數都是他的手筆。”
幾個人交談之間,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他們在連續攀爬過兩個山頭之后,終于看到了目標所在。
這些礦場的工人似乎是輪班制的,這么晚了,依然有人在礦上工作。
或許是為了提高夜間工作的效率,周圍還點著一排剛好能一點亮光的火把。
晚上礦場的守衛顯得有些松散,有人聚在一起打牌,有人聚在一起喝酒,似乎都有自己的娛樂工作。
君洛四人悄悄的從側面潛了進來,閃身一躲藏進了一處草垛的后面。
總體而言這一系列操作還是很容易的,當然,最要感謝的還是這群守衛的松散管理。
阿辰比了個手勢問道現在就去后面么
段離回道我們先去,他們墊后。
“這次新來的一批人,簡直一身的反骨跑的那兩個先不說,剩下的這幾個也不老實。”
“要我說,我們就該將人送到背面的礦場。讓那邊那幾位好好收拾他們一頓,說不定回來就老實了。”
“行了,也別說他們了,我們老大下手也不輕,有一個幾乎都癱了”
“你說那個叫羅青衣的是吧我也記得她骨頭是真的硬啊,撿到她的時候,她就受了重傷,沒想到還能反抗,也是厲害了”
君洛一震,看向百里,百里搖頭表示他不清楚其他人的情況。畢竟他從一開始就跑掉了,哪里有機會了解其他人是什么狀況。
三人在簡單的聽了一段時間后,并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也離開了。
羅青衣大概算得上倒霉的那一類,在入陣之后才發現,她所對應的是絕殺之陣的陣眼,雖然不會引出心魔,但也要用硬抗絕殺之陣引起的罡風,甚至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后,她終于清醒了過來,但卻發現,所在地方的環境比絕殺之陣還要惡劣。
好在她所受并非什么致命傷害,遇到危險也可勉強應付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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