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誠緊張的站了起來,“我就是田誠,請問有什么事嗎”
公安,“田誠同志,你好,請問一下,馬大花,田寬,田壯和田厚他們是你什么人”
田誠嘴唇都有些發抖,“是我娘和兄弟,他們怎么了”
公安,“你不用緊張,他們都沒什么事,只不過是把人給打傷,現在關在派出所,他們不肯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說讓你過去。”
孟彩月生氣的把后背的枕頭直接丟在田誠的臉上,“看看你們家都做了什么這就是你所說了,在家里呆著還有你那些兄弟怎么回事”
田誠這時候心里正焦慮,根本顧不及安撫她,“同志,那他們打了什么人嚴不嚴重”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聽說是個十多歲的小男孩,另外你們的鄰居也告他們入室搶劫,所以這東西都要你去溝通處理。”
田誠只能抱歉的沖著孟彩月說道,“彩月,我先過去看看,你這邊有什么事就喊護士同志幫一下忙。”
說完這話也不等孟彩月答應,就匆忙跟著公安同志往外走。
“啊這都是什么人吶”孟彩月使勁的捶著病床,可是一看到旁邊剛出生的小女兒,還有還在那里睡得正香的田悅,只能深吐兩口氣,暗暗的咒罵著。
她愧疚的看了一眼大女兒額頭上的傷口,幸好中午的時候女兒醒過來,要不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原諒自己。
田誠到派出所折騰了半天,因為張家沒有來派出所說受傷的情況,所以現在還不能放他們出來。
田老太倒是催促田誠去張家走一趟,可是因為過來填寫一些資料,已經把時間耽擱到半夜,這時候再上門去找人家根本就不可能。
田誠摸黑回到家里,看著自家連院門都沒有關緊,而自家老爹正帶著兩個侄子躺在炕上睡得呼香,都沒有察覺其他人并沒有回來。
折騰了一整天,田誠也不想再多費唇舌,把小侄子往邊上移一下,空出剛好能容納一個人的位置,蜷縮著應付一晚。
喵喵還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時候,院子又傳來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只能拉個被子,繼續蒙住腦袋。
“實在是很抱歉,我家里人剛從農村上,做事難免有些出格,聽說還打傷了景東,不知道嚴不嚴重”
田誠醒過來第一件事,不是安撫老父親,而是匆匆帶著剛從炕柜里面找出來一塊棉布上門道歉。
張大奎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而且本來也是小孫女先丟了石頭,再加上張景東也只是磕破一點,實在不能再為難人家。
“這事也是我們家孩子調皮,而且昨天到醫院看了,只是一些皮外傷,你把東西帶回去,這事就這么算了吧。”
田誠這時候當然不可能直接把東西帶回去,“這布料剛好給孩子扯件衣服壓壓驚,只是這派出所需要你們過去做個筆錄,還得麻煩張叔你能幫我們走一趟。他們這時候還在派出所關著,得得到你們的諒解,才能出來。”
“還這么麻煩我以為他們昨天夜里就回家了。”張大奎是真的不知道人到這個時候還在派出所,畢竟這也只是鄰里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