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金戈想夸贊侄女賢惠,可是來這么久,好像也沒幫老婆子下過廚,或是做過一餐飯。
想說她聰明,可是就她那點小聰明,在王祅勆面前根本就不敢夸贊。
想了半天,才吱吱嗚嗚的說道,“她是我親侄女,如果他們真的成了,到時候我送給他一些珍藏的藥書。”
肖晚月不屑的笑了笑,“就算是你不送,你那些藥書醫書早已經記到人家的腦海,要不要有什么區別
而且人家年紀這么小,都快讓你教無可教,你憑什么以為人家跟你困在這里一輩子。
老頭子,我看你是被你侄女洗了腦,忘了你之前的初衷。
這可是你求著讓他拜師的徒弟,可別因為你的這種自私的想法,把這段師徒之情給破壞完了。”
洪金戈,“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在男婚女嫁本來就很正常的事,能接受那就皆大歡喜,如果一方有意見,咱們也不會去強求。”
肖晚月伸出食指點了點他,“就你們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就差沒按著人家強買強賣了。
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就我娘家的那幾個侄女哪一個站著就不比慧欣強,可我從來沒有動過這樣的念頭,因為我有自知之明。”
洪金戈被老伴這么一通說教,臉也有些掛不住了,“不試試怎么不行說不定人家正好要這樣一盤菜呢。”
肖晚月長吐一口氣,“你們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也活該讓你去碰碰壁,不過你也別太為人所難,要不到時候小徒弟跑了,你可別哭。”
肖晚月娘家祖上一直都是制藥世家,雖然作為外嫁女,有一些祖傳的炮制方法不能學習到,可是依靠著一些基本制藥方法,肖晚月也能夠獨擋一面。
她對王祅勆那是打心底的喜歡,不止過目不忘,而且還肯虛心學,不知不覺也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傳弟子。
現在老頭子想幫著他侄女說合王祅勆,肖晚月第一個不看好。
洪金戈也不是不聽進人勸,思考了一下,這才勉強了點頭,“老婆子,你說的有道理,現在跟咱們以前不一樣了,還是由著他們自己去折騰吧。”
肖晚月撇了他一眼,“這是真想通了就不怕你弟弟和弟媳婦又上門找你鬧了”
洪金戈一想到那兩口子就開始頭痛了,“那還能怎么辦我也不能強按著祅勆和慧欣處對象。”
洪金戈雖然想促成這一對,可自己也知道現在什么形式,一不小心又得落別人的口舌。
而且以王祅勆那小子的性格,也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
想到這個,洪金戈看了看這四面墻的藥柜,滿臉的不舍,“你說咱們真的聽小徒弟的話,把這一個藥房給結束掉”
肖晚月臉色也沒比洪金戈好到哪里,這些藥材大多都是她一手炮制出來的,可依照現在的形式,她也不敢硬頂著,“先這樣吧,反正咱們都一大把年紀了,就當提早享受晚年吧。”
“我就弄不懂了,現在的人怎么就這么崇洋媚外這中醫才是咱們的國粹,怎么就成了封建思想了沒想到我一輩子活到老學到老,卻學不來他們現在的想法。”洪金戈撫摸著藥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