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祅勆把手上提著的袋子,直接塞到了張景西身上,“你幫忙把這些東西先提回去,我去幫忙把地翻出來。”
就算知道自己的女孩不在乎這一點體力,可他還是不舍。
張景西咬著牙,才沒讓自己出丑,也不知道師兄這袋子里面都裝的是啥怎么袋袋都那么重
看著走遠的人,他也只能朝著田里的爺爺和妹妹搖了搖手,硬撐著往家里走。
脫開手的王祅勆頂著聚集過來的目光,快步往張景桐那邊走去。
這些日子他都已經后悔了,當時怎么就一個耳根子軟,同意張景桐下來當知,青呢。
把好好的日子,硬生生變成了分居兩地。
雖然眼里已思念成災,可他還是很有分寸的跟張大奎和旁邊的張家族人打招呼。
最后才接過王祅勆手中的鋤頭,“你到旁邊休息,剩下的交給我。”
王祅勆有模有樣的揮動著鋤頭,那架勢可不比老農差到哪里。
很多人這下子都停了下來,他們對王祅勆多多少少從張大奎那里了解到了一些。
知道他是張景桐已經訂好的革命伴侶,聽說廠里有一份正式工作,而且還跟張景桐拜在同一個師門。
看著他那冷峻英朗的五官,跟站在一旁的張景桐是那么的相配。
張鐵柱干脆放下手中的鋤頭,走到田埂跟張大奎并排坐下。
“大奎叔,什么時候辦喜酒”
張大奎黑著一張臉,“辦什么喜酒還早著呢”
張鐵柱壓低著聲音,“要是真的確定了,還是早點定下來。”
說著偷偷的指了指他背后,“也省得有一些人不安分,況且早把名分定下來,到時候也不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閑話。”
張大奎轉頭看著他,“村里這段時間有閑話嗎”
張鐵柱答非所問,“上一次這個王同志在家里住了幾天了吧這一次過來又繼續住在家里”
張大奎,“那當然,這孩子我們從小看到大,跟自家的孩子一樣,而且家里有房間,不住家里,住哪里”
張鐵柱,“那到底是不一樣,別忘了,咱們這村里還是有一些長舌婦,多多少會說一些閑話。
對那個王同志沒什么影響,可對喵喵卻不一樣,姑娘家的名聲還是顧忌點好。”
張大奎若有所思,自己雖然沒親耳聽見,可從這些話語中就可以知道肯定是傳出了一些閑話。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以前覺得孫女還小,多拖一段時間。
可現在看來,還是要有個說頭。
他面帶不善的盯著不停勞作的王祅勆,這小子沒事走那么勤干嘛是不是早就料想到了今天這種情況
被遷怒的王祅勆,“”自己有這么卑鄙嗎
不過好像還真的有,如果他知道這種辦法能讓張家早點妥協,說不定早早帶著張景桐回村住上一段時間。
根本就忘了,以前他也住過,只是那時候張景桐年紀小,誰也沒往這上面想。
張景桐抓著水壺,“這一路過來,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