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他何必找人去和州城的教諭拉關系,他猛的想到什么,“爹,他提出和咱們家結親,不會是因為您吧”
涂氏瞥一眼傻兒子,總算是沒有傻到底。
“你說呢”譚秀才沒好氣的道,“起來吧,別大郎才好,你又病倒了。”青磚地上這會兒也是有寒氣的。
見兒子一臉后悔的坐到下首,譚秀子才道“大郎這兩天好好想想。
至于二娘,那邊也只是提了提,沒有請媒人就不做數。
娘子,你明個和兒媳找官媒,到沈家村去給二娘說媒。”
“祖父”譚二娘一驚,道“您都打聽好了”
涂氏和兒媳對視一眼,她們也想知道。
譚秀才道“說起來,你們也都知道,就是許記豆腐店的親家。
小善人沈守善兄長的二兒子。”
他兒媳凌氏道“就是經常往永福樓和通州送菜那個”
涂氏想了一下,道“沈二郎,許家媳婦的二弟”
譚秀才頜首,道“沈家是忠厚之家。
說起來,是陶先生提的,我也打聽了一段時間。
這孩子”
“祖父,陶先生不就是皇家書院的副山長”譚二娘看了看自家哥哥。
譚大郎立刻道“祖父,您該不會因為我,才應了陶先生吧”
“你們當祖父和陶先生是什么人”譚秀才給了孫子孫女一人一個彈指。
笑道“沈家只是陶先生姐姐的鄰居,人家是覺得不錯才提的。
我是打聽過了,他家三個兒子,長子已有一子,三子已過縣試。
這個沈二郎么,也在武先生的書院求過學。
和二娘一樣,都不是那潛心學問的,而是偏好經濟實物。”
“祖父,哪有你這樣說自家孫女兒的。”譚二娘近日難得撒嬌。
譚秀才笑道“難道我說的不對,你自小識字不假,卻不像你大哥能坐的住。
還喜歡到你祖母的繡坊里,去做店小二。”
涂氏也笑道“喜歡經濟實事有什么不好,養家糊口靠的就是這些。而不是時文經義。”
“咳咳。”譚秀才重重的咳了一聲。
“爹,這就請媒人了”他兒子還沒想清所有。
凌氏深知,常年讀書科考不中會多帶累家里,她一直就想給女兒找個殷實的人家。
沈家有個考中縣試的兒子,將來不會太差了。
她道“爹,娘,不知這沈家如今家境如何”
“娘。”譚二娘一跺腳,跑了。
譚秀才呵呵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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