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霍耳朵紅到滴血,一點點抬頭,看向身側的人。
季連霍好想問一句,“昭謀哥也會這樣嗎”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不敢說出口。
“有時候冷靜冷靜,想想別的事情就會正常下來。”王昭謀向季連霍傳授長輩的經驗,“你可以閉上眼睛,調整呼吸,或者做幾道題,總之分散注意力就可以。”
季連霍低著頭,臉已經紅透。
“如果實在不行,可以自己解決一下。”王昭謀盡量說的委婉,“但注意要保重身體。”
看著少年并緊了腿,周圍空氣都被年輕的荷爾蒙帶動著發熱,王昭謀起身,把空間留給季連霍。
“早點休息,晚安。”
關門的聲音響起,季連霍抬起頭,一手捂著校服,腿面燙傷的地方疼痛,走路一扯到就痛,季連霍只能一瘸一拐的走進洗漱間。
心底喊了無數聲昭昭,似乎每一聲都可以疏解一分脹痛,想起房子的隔音,還算不錯,季連霍小聲的,從唇齒間沙啞的蹦出那兩個字。
“昭昭,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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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接受了一天教育的季大寶,趴在自己的學習室里一動不動。
自從逼出自己的說話天賦后,那個女魔頭就像是開了竅,拿來一本幼兒唐詩宋詞,讓自己不僅要背,還要跳。
誰能想到。
大名鼎鼎的冷總,路都還沒走好,就被逼著一邊背“鵝鵝鵝”,一邊兩只小手舉起,手捏成鵝頭,手臂得一彎一彎,假裝鵝脖子。
還要保持笑容。
這是人干的事
一天下來,季大寶趴在毯子上,一動都不想動,宛如社畜被逼勞作一整天后,回家只想撲床上躺平。
我只是個一歲半的孩子。
為什么要承受這種痛苦
學習室大門突然被打開,程嫂抱起季大寶,滿臉憂愁的拿出泡好的奶粉,還有幾樣輔食,給季大寶喂食。
看著程嫂的表情,季大寶下意識感覺有些不對,吃完今天的第六頓飯后,季大寶摸著肚子,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圓溜溜的眼睛轉來轉去。
王昭謀這么晚都沒回來吃飯,難不成是公司里面又有事
程嫂一聲嘆息接著一聲,季大寶忍不住的扶著自己的學步車,踉踉蹌蹌走到程嫂身邊。
“程程,叭叭”
程嫂聽到孩子稚嫩的聲音,心疼的抱起季大寶,滿眼擔憂。
“少爺之前打電話過來,說和小季一起去醫院了。”
醫院
季大寶瞬間瞪大眼睛,心臟都快漏跳一拍。
小叔出什么事了
“叭叭,醫院院”季大寶努力揮舞雙手,想讓程嫂帶自己去醫院,程嫂連連搖頭,把季大寶重新放回學步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