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合同規定,張瀟瀟不能單獨出去接外單、商演和廣告。
只能老老實實呆在公司,拿著一萬二的底薪,等待公司安排。
盡管一萬二的月薪,對普通階層來說不少了,可對于曾經月入過百萬的張瀟瀟而言,這種變化非常糟糕。
等同于將她從山巔打入谷底,前途黯淡無光。
她有想過違約,可那高達2個億的違約金,她壓根兒就承受不起。
在當時的情況下,一旦違約,也不可能有公司為她買單。
所以她沒有辦法,只能在千河音樂公司,開始了長達五年的雪藏。
期間,吳江隆給過她機會,但都被她憤怒地拒絕了。
直到前段時間,駱影的人來找到她,表示邀請她去影陽發展。
影陽音樂公司雖然只是初創半年的音樂公司,但規模卻不比中等公司差。
哪怕及不上千河,在國內也算有些名氣,張瀟瀟自然欣然答應了。
可是,這事兒被吳江隆安排來監視她的助理知道,最終走漏風聲,傳到了吳江隆耳中。
接著,吳江隆就直言威脅她,要是她敢去影陽,就收拾她。
不但請人制造丑聞,還會托關系封殺她,就算她去了影陽,也得不到任何發展。
并且,在當初的合同上,還扣了些文字漏洞,如果她敢離開公司,就得接到官司。
多的不說,一兩百萬是肯定要叫她賠出來。
經歷了五年的沉寂,張瀟瀟的存款已經十不存九,根本就沒多少錢了。
別說一兩百萬,就算一二十萬,她現在也拿不出來。
加上這年來積壓的對吳江隆的恐懼,她怕他真的找人封殺自己,并且制造丑聞,那自己一輩子就完了。
她別無他法,只能選擇妥協不走。
吳江隆輕笑道:“張小姐你可不是小人物,五年前的時候,可是紅遍了樂壇啊,如果沒出意外的話,你現在至少也是一線大牌了,不會比關清寧差,甚至能比肩影陽的駱影。”
“吳總,我給你道歉,求求你放過我……”張瀟瀟含著淚道。
吳江隆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臉上閃過玩味之意:“張小姐,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你五年前要是有這態度,我就算不碰你,也不敢輕易雪藏你,現在后悔了?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張瀟瀟將下巴埋到自己傲人的球前,心里羞憤,但卻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吳江隆道:“我也不和你繞彎子,我們之間的仇怨,不可能因為你一兩句的道歉就煙消云散了,不過,你也別說我不近人情,我給你一個機會。”
說話間,吳江隆從兜里取出一張房卡,丟給張瀟瀟道: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你走不了,這是景悅酒店的一張房卡,你要是想復出,今晚按照上面的地址去那邊等我。”
見張瀟瀟并未將房卡丟掉,吳江隆就知道她被壓迫得太久,忍不住要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