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才見鬼了。
蘇揚看著她:“我馬上就洗完了,你考慮清楚了?不走嗎?”
“啊,不走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那個,要我幫你搓背嗎?”
蘇揚唇角一抽,面對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少女,他總是感覺自己有力使不出。
“希望你一會兒別后悔。”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后悔的。”
“……”
然而,喜歡立flag的人,往往都會在之后哭喊著‘爸爸我錯了’、‘求你放過我’之類的話。
余月嬌雖然沒有這樣羞恥,但是在交代了first-blood之后,也是淚汪汪的表示難受想哭,不來了。
火氣被撩撥上來的蘇揚,自然沒有出爾反爾的想法。
既然余月嬋的這個小表妹不知所謂的招惹她,那今天要是不讓她好好嘗嘗他的厲害,可是不行的。
于是,十幾分鐘后,余月嬌哭了。
哭得梨花帶雨的,老傷心了。
半個小時后,含著淚表示不服。
兩人前前后后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余月嬌身體不錯,柔軟度也超乎常人,一些在別的女人身上無法解鎖的技能,蘇揚倒是在她這里解鎖了一些。
其中的滋味,當然是不可描述的。
事后,余月嬌像沒了骨頭似的,癱倒在床上,雙眼望著頂上柔和的燈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蘇揚收拾了一番狼藉的現場,道:“怎么,后悔了?”
余月嬌扭頭看著他,雙瞳掠過羞澀的光暈:“不是,我在想你和別的男人為什么不一樣。”
“不一樣?”
余月嬌點頭:“是啊,我之前上大學的時候,聽宿舍的室友說,她們的男朋友頂多也就兩指長兩指寬,一回半個小時就封頂了。”
“但你卻不一樣,比他們的男朋友厲害多了,尤其是剛才,一回居然兩個多小時……”
余月嬌說著,臉頰上布滿紅暈,身軀莫名地顫抖了一下。
接著,她又有些擔憂道:“不過蘇揚老師,你這和正常人有些不一樣,會不會是病啊?你去醫院檢查過嗎?醫生是怎么說的?”
會不會是病?
蘇揚臉色一黑,冷著臉道:“是不是休息一會兒,皮就開始癢了,還想繼續被收拾?”
余月嬌嚇了一跳,急忙縮著身子,將被子卷到身上蓋上:“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
蘇揚走到床邊,恐嚇道:“我看你就是那意思,再敢亂說話,信不信糙哭你!”
余月嬌連忙前來抱住他的胳膊,楚楚可憐道:“我錯了嘛,你別生氣了。”
她現在雖然還有力氣,但虛弱得厲害,要是真和蘇揚再打一架,估計沒幾個回合就會哭著求饒。
余月嬌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敢再皮了。
蘇揚揉了揉她的秀發,說道:“咱兩現在弄巧成拙搞成這樣,你先說說你的想法吧。”
余月嬌動了動紅潤的嘴唇說:“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想法,反正就是想和蘇揚老師你在一起,但又怕你嫌棄我。”
蘇揚揪著她的臉蛋道:“我要說你傻呢,其實你也不傻。”
“我本來就不傻。”余月嬌吐著舌頭道。
她不說這話還好,但一說,蘇揚立馬就想收回剛才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