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昌不僅抓了他屁股,還暗示意味地拍了拍,就瀟然離去。
站在原地的董萬被巨大的惡心厭惡感席卷,心理受到了極為強烈的沖擊,但在旁人看來他只是待在原地。
已經自認為弄清了事情原委的董鴻羲,走下來看到這一幕。
開始重新懷疑起自己的判斷
那個電話真的不是董萬打的嗎
董萬的反應很好地說明了一切。
“草熊昌他媽是瘋了嗎竟然敢把玩男人那套,搞到勞資頭上”
屁股上被一個丑壯男人拍抓的感覺揮之不去。
董萬渾身惡寒,直泛惡心,雞皮疙瘩更是冒的哪哪兒都是。
董鴻羲停下來的腳步,這才繼續往前“二叔,剛剛”
察覺到剛才發生的事,還被董鴻羲看到了,董萬整個人都不好了。
“草別他媽提了,那熊昌是犯病了嗎居然、居然”
董萬說不下去了。
董鴻羲想到那幕,也有點反胃,但眼下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他將會議的事說了,還說了他追問兩個小股東得到的答案。
董萬聽得目瞪口呆“我想潛規則他們我他媽是瘋了嗎”
董鴻羲也很頭疼“現在的問題是,幾乎所有的董事都接到了那通電話,我也不知道電話的具體內容是什么,但他們的反應都不太好”
董萬這才理智了點“怎么個不太好法”
董鴻羲沒說上來。
但很快他們就知道了。
散會后,竟然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小股東選擇將手里明耀的股份賣出。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他們持有明耀的股份是想賺錢。
不管電話是真是假,現在明耀高層出了這么大的紕漏,那就是很大的風險因素。
不趕緊趁現在股份還賣得上價賣出去,難不成還和明耀共存亡,等著砸手里不成。
而這當頭,這部分賣出的股份流向哪里,想也想得到了。
雖然小股東手上的份額不多,但零零總總加起來逼近十是沒問題的。
再加上鄔康原本就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意味著鄔康一躍成為明耀最大的董事。
光是想想,董鴻羲就難以接受。
兩人的意見達成一致。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拉攏剩下那批股東,決不能讓他們倒向鄔康。
董萬問“現在還沒賣出股份的董事里,誰的份額最多”
董鴻羲的助理猶豫了下“是熊昌熊董事,他手里還有百分之六的股份,我聯系他時,是熊董助理接的電話,說熊董現在在荷西酒店的,正等著董總過去”
熊昌,荷西酒店。
被抓屁股的記憶重新席上心頭,董萬臉色卡白“我不是讓你跟他解釋,那通電話不是我打的嗎”
董鴻羲的助理更難啟齒了,頭埋得低低的“熊董說說他不在意,只要你今晚去了,股份的事”
還不待助理話說完,董鴻羲猛一拍桌子“豈有此理太過分了他這就是在趁火打劫”
董萬欣慰侄子是親的,激動得差點突突起來的血壓,略微平緩下來
他剛張口要說,再另想個法子。
就聽他親侄子猶豫了下“但是我們眼下好像也沒什么更好的辦法,要不二叔你委屈下,反正燈關了,男的女的都一”
“滾”
董萬從嗓子眼里擠出這句以后,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迫使女人低頭,用的爐火純青的輿論壓勢。
有一天,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董萬被氣到高血壓犯了,緊急送到醫院的這一幕。
由時闊黑下的監控,實時轉播給了賀歡眠和司新柔倆人。
賀歡眠雖然聰明,但也沒算到這種地步。
熊昌的存在,她也很意外。
她能說什么呢可能這就是報應吧。
司新柔只覺得無比的痛快,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他活該他董萬居然也有這么一天他活該活該”
賀歡眠沒忍住抱了抱她“嗯,他活該,我罩的人他都敢惹,咱neng不死他。”
司新柔破涕為笑,經過下午這一遭,她終于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期許。
“我真能和明耀解除合約嗎”
賀歡眠“當然。”
賀歡眠問時闊“可以把剛才車庫里的那段監控給我下嗎”
司新柔想到車庫里的畫面有點惡心“你要那個做什么”
賀歡眠將時闊發過來的視頻,傳到郵箱,發給了鄔康。
眼里笑意流轉“你說這個,值不值份合同呢”
時闊看著屏幕上跳出來的謝謝啦,忍不住輕笑了下。
這是他干過最損的事。
可也是最有意思的事。
他不明白,賀歡眠的腦子里為什么總有這么多古靈精怪的想法
就像是挖不完的寶藏,總能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不過,時闊也沒忘了討要自己的東西。
時闊
賀歡眠
時闊謝謝就完了
賀歡眠正常情況,你幫了我這么大忙,怎么也該請你吃飯的。
時闊嘴角彎起了個好看的弧度。
賀歡眠但咱們這不是不正常情況嗎你這么煩我,我要再請你吃飯,那就不是謝謝你,那是再給你找不痛快,是恩將仇報
賀歡眠你放心,我決不會干這種事的。
賀歡眠忍著心痛,又加了句。
“還有早安晚安,從今天起,我就不發了,還你絕對的清凈。”
一天小四百吶。
不知道他感受到她的誠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