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威爾荊棘我需一個解釋”
在楚辭等人搜查所長辦公室的時候,赤潮研究所的所長艾斯德教授正咆哮道。
他已經達到了安全房。
赤潮研究所的安全房確實非常安全。
這個安全房作為群星帝國最高級的研究所的安全房,不僅擁有最高級別的安保防御設備,而且空間還很特別。它實際并不在研究所坐落的小行星上,而位這個行星帶的一處空間夾縫中,在必情況下,讓這個房間切斷和部宇宙的一切聯系,形成獨立的空間。
簡單來說,哪怕研究所遭到了最高級別的殲星武器的攻擊,這里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唯一的麻煩在,安全房內沒有通道可以讓人逃離這個星域。
以前是有的。
赤潮研究所至少準備了三種辦法進行空間傳送,可是,在艾斯德教授準備逃離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空間傳送手段都被限制了,更恐怖的是,根據研究所圍的探測器,他發現自己的研究所正被密密麻麻的蟲海所包圍,他敢出去,就被蟲子啃得一滴都不剩下。
至蟲族為什么會發現這個隱蔽運轉了幾百年的研究所,艾斯德教授用膝蓋思考,都知道是誰做的。
好在蟲族對空間進行了封鎖,但無法屏蔽所有的信息。
至少星網是可以運行的。
蟲族內部有信息素可以溝通,它有自己的內部網絡,因此在網絡方面反而形成了弱項,哪怕是至高王印也沒辦法。
艾斯德教授先是聯系帝國安全部門,將自己的情況進行了匯報,在等待回復的時間里,他不甘心的接通了“罪魁禍首”的通訊賬號,開始無狂怒。
艾斯德聲吼叫道“你這是謀殺你這是背叛你這是賣國竟然串聯蟲族出賣我群星的研究所你認為帝國知道了你的行事,放你嗎”
做出了這種事情,拉威爾荊棘不僅沒拉黑艾斯德教授,甚至還接通了通訊,非常耐心的看完了對方的“表演”。
拉威爾辯解道“您的說法也太份了,畢竟你制造那種物的目的,不是為了引起群星和蟲族的戰爭,我現在正在幫你啊。”
“甚至可以說,我的做法更好,”拉威爾頓了頓,補充道,“你先對蟲族進行襲擊,是直接脅迫了陛下,現在卻是蟲族先攻擊了我的研究所,情理,群星都有了發動戰斗的動機,不是比你原來的計劃更妙嗎”
“你”艾斯德教授彪出了一串的臟話。
他似乎被氣得說不出人話了。
科特勒特使接了話題“拉威爾先,你現在是在為星際聯盟辦事吧有資格對我群星的教授指手畫腳嗎”
“您是”拉威爾挑起了眉毛。
“別裝作不知道我是誰”科特勒提高了聲音道“一直讓水門星域的域主阻礙我調查破碎王印的人,是你吧”
科特勒特使也是不久前聯系起來的。
在艾斯德教授講述了拉威爾的職,還有拉威爾的研究所所在位置以后,特使基可以確定“不存在的星球”是這個研究所的“杰作”了。
這條信息對科特勒實沒什么用。
星際聯盟私下研究破碎王印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群星也默認還參與了,甚至聯盟研究所的所長還是群星人,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存在的星球”根據歷史來看,也是在“破碎王印失蹤案”的幾十年前搞出來的事情了,附近還有很類似的星球,應該都是所謂的研究而已,跟王印被騙
走身沒什么系。
拉威爾之所以會阻止調查,科特勒覺得,是因為不希望自己知道這件事。
畢竟有默契歸有默契,但一位群星貴族,尤是有公爵繼承權的貴族,在宇宙進行血腥實驗,怎么說都是有點不太體面的事情。
如果當時迎回了破碎王印還好,這位拉威爾荊棘先八成會調回群星自己的研究所,繼續破碎王印的研究,倒也沒事。
現在王印已經沒了,全宇宙都在聚焦尋找王印,如果特使在調查中偶然曝光了星際聯盟一直以來用破碎王印所做的血腥實驗,那么這個研究所就會成為巨的丑聞,而拉威爾是現成的背鍋對象,也難怪他想阻止。
不科特勒特使在理清了所有系后,覺得拉威爾政治智慧還不夠。
拿原始星球做實驗,這件事對星際聯盟是丑聞,對群星帝國難道就不是丑聞了嗎尤是實驗室的所長還是群星貴族。
所以科特勒特使即使知道了研究所的所為,也不會說什么,只是意的掌握了“未來的荊棘公爵”的某個把柄而已,而且還不一定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