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豪揉了揉眉心,感慨說“哎,一定是我們太累了。”
康橋看了眼校長,禿頭校長給她使了個眼色。
朱敏麗揉了揉太陽穴,低聲道“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我們遇見了一個怪物”
校長沒有直接回答朱敏麗,而是轉過頭去問小朋友們“同學們,你們來告訴康橋媽媽,他們剛才有遇到怪物嗎”
小朋友們搖頭,異口同聲道“沒有”
校長對小朋友們“守口如瓶”效果表示很滿意。
而朱敏麗和朱豪也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兩人對彼此露出一個微笑,意識到什么,很快又把目光瞥向別處。
薛琦看著孩子們方向,舒出一口氣,笑道“這些小孩子,真可愛。校長和老師們,也很負責。”
曹灃點頭,也稱贊“確。校長一番話,既防止小朋友們回家亂講,被家人誤會。同時,又保護了孩子們童年夢。孩子們世界,理應和成人世界隔開。”
六點左右,幼兒園就開始陸續放學了,薛琦等人也送康豪夫妻返回別墅。
回到家里,朱敏麗給他們倒了杯水,又讓保姆把孩子送上樓去休息。
她把眾人邀進會客室。
等大家在會客室坐下來,薛琦才把衛九放出來。
衛九把薛琦他們捉鬼剩下肉湯和食物,與胖團分食干凈,力量得到補充,也有了一些力氣。
即便如此,她對薛琦,依舊是敬畏與懼怕并存。
薛琦問她“說吧,你是被誰送來康宅,對方送你們來目,又是什么你們這種厲鬼,自己走不了五里地。”
衛九掃了一眼圍觀眾人,低聲說“不是我自己走過來啊,我和周舟,都是被他們夫妻裝在瓦罐里請回來。”
此言一出,所有人又看向康氏夫婦。
楚承一臉驚訝“你們怎么會把兩只厲鬼請回家你們知不知道,差點害了橋橋你們夫妻平時怎么玩兒,怎么吵,甚至要離婚,我作為一個朋友無法干涉。但橋橋是我干女兒,如果你們無法做到保護她,那么就請把她交給我。”
孫付珪也道“你們夫妻倆怎么回事過不下去就離啊,怎么還把鬼請回來了康豪,平時娛樂圈和女星鬧緋聞,不是你就是我,咱倆熱搜不相上下。我是沒老婆,你有老婆有閨女怎么還不知足前陣子那個白柔,也跟你有關系吧渣男,離吧,放過你妻女”
朱敏麗對他這種事,似乎已經司空見慣,只道“你真要去尋找你幸福,我不攔著,前提是你跟我簽了離婚協議。你既想在外面彩旗飄飄,又不想與我離婚,天底下沒這么好事,不能什么好處都被你給占了。”
在朋友和妻子雙向夾擊下,康豪這才說“我和孫付珪一樣,那都是演戲。敏麗,幾年前你生下橋橋后,嚷嚷著要與我離婚,又說我不如你初戀好。我知道是我工作忽略了你,我也想盡量補償。可是,作為你丈夫,我怎么可以容忍你喜歡其它人,我不能。你想離婚,我卻不能,我害怕,害怕失去你和橋橋。敏麗,經過今天事,我都想通了。我無所謂你喜歡誰,你覺得我好不好,都沒關系,作為你丈夫,我會等你重新喜歡上我。”
朱敏麗一怔“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喜歡其它人”
康豪“你生下橋橋后第一百天,離家出走,去見了你初戀。你們在路邊坐了整整四個小時,我在灌木叢另一邊,足足等了四個小時。之后,你又多次頻繁見他”
朱敏麗立刻解釋“你誤會了,他來見我,是告訴我,他決定出柜。那會兒,我又在產后抑郁期,即便被你誤會,也并不想解釋,并且想用他來氣氣你。沒想到,我們夫妻關系,會至此,越走越遠。前幾日我收拾白柔,是因為她在外面信誓旦旦地說,要做橋橋小后媽,我忍無可忍,這才去收拾她。”
她講到這里,又頓了一下,說“我們夫妻關系越走越遠,我太累了,這樣婚姻名存實亡,繼續也沒什么意思。可你不愿意離婚,我聽說白鯉大師有求必應,于是求她幫助,讓我們能夠順利分開。我沒想到,抱回來那個瓦罐,里面裝著厲鬼”
康豪聽到這里,也是一怔。
他想用一些緋聞氣朱敏麗,讓她回心轉意,可是沒想到兩人關系越來越僵。
康豪知道這招不頂用了,只能在圈內好友建議下,去白鯉那里請了有求必應瓦罐。
白鯉告訴他,她可以做和合,利還要把瓦罐放在家里七七四十九日,妻子朱敏麗就會回心轉意。
可他們誰也沒想到,帶回來兩只瓦罐,分別是兩只厲鬼。
薛琦“到這里,已經很明白了。白鯉這是想利用這兩只厲鬼,在你們家里制造混亂,而后再出山制服這兩只鬼,這一出自導自演好戲,一定會讓你們對她深信不疑。你們倆在圈內資源人脈,占據半壁江山,只要能拿捏住你們倆,等同于拿捏到了半個娛樂圈。這個白鯉,倒是打了一副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