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綿巾簡單擦拭了一下刀身,他聞言問道“在哪”
“茶室。”
三日月宗近輕恩了一聲,“既然事已畢,這兩人為何還在此處”
藥研向他示意了一下懷中的書包,解釋道“他們非要幫大將做作業。”
協同者“”你nb說什么都是對的。
三日月宗近聞言抬眸又掃了那兩人一眼,不知在想什么,緩緩將刀劍收回刀鞘中,接著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
“那是要好生招待一番,難得今日能開葷。”
協同者這個開葷對他們應該也是主動句吧一定是的吧
僅剩的兩科作業被安排上,茶一放,門一拉,兩個文科公務員對著物理作業創造奇跡,直到傍晚才支撐著被掏空的身子踏上了歸途。
待時政的人一走,藥研藤四郎才將巫娣喚醒。
為了不影響出勤分,巫娣這段時間幾乎是一分鐘掰成兩瓣在用,還要保證質量按時完成每日的作業,其實早就累得十分乏力了。
特待生不好當,獎學金更不好拿。
可沒有獎學金,就只會給原本便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這種時候也只能咬牙堅挺下來。
如果不是本丸實在連飯都供不起了,巫娣也懶得與時政斡旋。只可惜今后空閑時間再也不能去做兼職,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時薪高于市場價的兼職。
巫娣望著跪坐在桌子對面的鶴丸國永,后者雙肘撐在桌面上,衣袖滑落,露出兩節如同蓮藕般白嫩胖乎的手臂,正眼巴巴地盯著自己。
長得真可愛啊。腦袋還未徹底清醒的巫娣不由自主地想道。
“你怎么還沒有變回來”
鶴丸國永姿勢未變笑嘻嘻道“我也想問問主君,為什么都三個時辰了我還沒有變回來呢。”
“”失策,不該問這一句。
巫娣清醒了。
“主君,照這個樣子,如果我們到現世經商的話會不會被當作雇傭童工抓起來呀”
好好的一張臉,可惜長了一張嘴。
巫娣裝作沒聽見,把作業本統統裝進書包里,“你先忙我走了,明天有早課。”
鶴丸國永見狀立刻爬起跟上,眼不眨臉不紅地無中生有道“主君要睡了中午不是答應我要一起睡覺的么”
他有答應過么
巫娣思緒出現一秒鐘的停滯,就是這一秒的工夫,身后的刀劍便迅速地趕上了他,雙臂一環掛他左腿上不下來了。
巫娣身體僵硬了一瞬,低頭凝視某只腿部掛件,鶴丸國永也抬起頭無辜地回望他,詭異的寂靜自一人一劍之間悄然散開。
薄唇輕啟,良久,巫娣輕聲道“松手。”
鶴丸團子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圈,低下頭,不知有意無意地把軟乎乎的臉頰貼在了巫娣的腿上,抱得更緊了。
這要是成年形態的話,他是絕對不敢這么做的,但幼體的話
沒有比身邊這位主君更好拿捏的存在了。
“鶴丸,別鬧。”
瞧,連句重話都不舍得對幼體化的他說,再想想這人平日里對待成年態自己的冷淡態度鶴丸國永氣哼哼地換了個姿勢,吃味地磨了磨牙。
脖頸后面的衣襟突然傳來一陣拉扯的力量,幼體狀態的力量不敵,沒幾下鶴丸國永便被人拎了起來,懸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