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紗的衣服,剛剛清洗完,更軟的皮膚,臉上是粉撲撲的,連眼睛都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清透的發亮。
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
要不是那黑色的長發礙眼,他簡直又軟又甜
像是可口的甜點。
不,黑色的污穢長發,倒也不會多礙眼,相反,此刻竟覺得有幾分禁忌味道。
熱里伯爵眼都熱了
他怎么穿的這么好看哦不,穿的這么的下流
熱里伯爵率先就忍不住呵斥出聲,“奴隸,你怎么穿這樣下流的衣服見城主”
“你那羞恥的卑鄙的想要往上爬的樣子,簡直令人作嘔”
葉晉安對熱里伯爵的話,有來自身體性的不適應,兩只白嫩的腳緊緊靠在一起,相互摩挲。
他不安的的眨眨眼,小聲的辯解“衣服不是我的。”
語氣軟軟的,似乎還有說不上的一絲委屈。
聽的熱里伯爵一愣,旁邊的官員卻一臉奇怪的樣子“熱里伯爵,這不是城內的制式服裝么,侍奉城主的人,人人不都是”
他指了指臺上正跪下給城主搖扇子的人,穿著灰青色的紗衣,仔細看和葉晉安身上是一模一樣。
熱里伯爵一時語塞。
腦子里這才回過神來,的確是同一件衣服,可是別人穿著就很普通,穿到葉晉安身上,就像是輕紗裹著羊脂玉。
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
“呵。”熱里伯爵嘲諷的哼了一句“當然不是,同樣的一件衣服,別人正常,他下流,這難道不就是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暗地里對衣服進行了改造。想要借此勾引城主。”
熱里伯爵看葉晉安的眼神,愈發的不順眼起來。
明明是他的東西,現在卻過來沖著其他人獻媚。
就在這時,孟魘終于發話。
“過來。”
他饒有興致的沖著葉晉安招招手,全場的眸光又聚焦了過來。
葉晉安低著頭,這次沒有甲兵的強制,他可以一步步走。
腳上還帶著新的鐐銬,很重,在地上行動間發出沙沙的聲音,腿還用不上什么力氣,又要拖著鐐銬,葉晉安走路其實都有點歪歪扭扭。
仿佛隨時都會跌倒一樣。
看的熱里伯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走路都不好好走路,一扭一扭的。
這奴隸攀附男人的花樣可真多
艱難的拖著鐐銬,終于走上了高臺。
葉晉安神色復雜的看著這位,晚上偷偷來舔人,白天又裝作完全不認識的城主。
此刻都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又怕對方是不是認出來他了,
又怕自己做的動作太多會進一步暴露自己。
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動。
但也不需要他說話了,孟魘抬起手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撩了撩葉晉安的衣角,似乎對他衣服的材質很感興趣。
隨后,那只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孟魘的眼神懶散又冰冷,整個人也如從神龕上的神明一般,高冷而不可接近。
指腹摩挲著葉晉安的嘴唇,而眸光卻上上下下如同打量貨物一般的,掃了葉晉安一圈。
“嘖。”
他發出輕嘖聲,有些不滿,“沒洗干凈啊。”
負責清洗的官員立刻誠惶誠恐的站出來。
“主,已經按照規矩,里里外外給這個奴隸清洗了十幾遍,確定身上已沒有半點污穢了。沒想到還是讓您感覺到不干凈,是我的失職請主責罰。”
官員渾身哆嗦的伏在地上,幾乎就要抖成篩糠。
孟魘看都沒看那邊,只是輕笑著點了點葉晉安的唇。
“你覺得呢”
葉晉安眼觀鼻鼻觀心,“我覺得洗的很干凈了。”
“是嗎”
孟魘湊近他,鼻尖動了動,又撲哧笑出聲來。
“是啊,是我錯怪了,跟清洗的人沒關系,有些人,心里不干凈,用水洗是洗不掉的。”
他眸光直愣愣的盯著葉晉安,兩個人的距離好近。
近的隨時都能親上來,偏偏孟魘還在問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