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聞言果斷搖頭:“陣師本就極少,而且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兒,再說了陣師要價極為高昂,我們紀家目前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閑錢去請陣師么?”
二長老附和:“別說用錢去請了,連找都找不到。”
另一個紀家心腹問道:“馬嵩大師不是二階陣師么?前兩日他送來陣圖不就是與我們示好么?何不請他相助?”
不等二位長老反駁,紀覺山直接說道:“馬嵩大師與我們示好那是看在那位神秘陣師與辰兒的關系上,而且馬氏拍賣場本就不是豐城的本土勢力,他們是不會介入我們的斗爭的。”
眾人又是一陣氣餒,此刻看來紀家難道真的氣候已到?難不成以后豐城真的再無紀家?
大堂中尾處,紀岳渾傷勢已經痊愈,看著愁容滿面的諸位長輩,問向紀琳道:“大姐,那洪家請的陣師當真那么厲害么?都已經害的我紀家快要覆滅了?”
紀琳今日特意穿了一件寬大的休閑大衣,看樣子是想遮蔽一下碩大巨峰,可惜的是無論多么寬松的大衣也遮蓋不住那足以聳入云霄的巨峰,只見紀琳點點頭,回答紀岳渾道:“是啊,我龍泉學院中便有專門的陣師系,那里面的學子幾乎是整個學院巴結的對象。”
“倒不是說他們修為如何了得,他們最可怕的一點便是可以煉制出無數陣圖,這些陣圖會讓每個人都趨之若鶩,一張陣圖能決定的事太多太多。”
紀岳渾向往道:“那我也好想成為一名陣師啊。”
“別想了,不可能的。”紀琳毫不客氣的打擊自己的親弟弟。
說完紀琳更是二次打擊道:“成為陣師的要求太過苛刻,別說你了,就是小時候擁有天選資質的紀辰也無法成為陣師,我們紀家在豐城生根這么多年也沒能出現一個陣師,當真是不幸啊。”
大堂另一處,晴兒正借著門外陽光觀摩竹簡,上面記載著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比如在一個南冥的地方有一種鳥兒,羽翼七彩,可說人言,著實有趣。
紀家的事情晴兒自然也知道了,她抬頭看了一眼紀覺山,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這幾日紀覺山面容著實憔悴了許多,晴兒又轉眼看向門外,喃喃道:“希望洪家別得寸進尺了,不然就別怪我無情了。”
好歹在紀家待了這么多年,晴兒對紀家的感情非其他外族人可比,若有人要紀家的命,那晴兒便會要他的命!
大堂中罵聲正激烈,大多數都是問候洪烈全家的,甚至不少人問候他十八代祖宗了,紀覺山眉頭幾乎皺到了一起,正在此時,門外沖來一身影,正是紀家的門衛,他抱手低頭道:“啟稟族長,門外有一個黑袍人求見。”
“啊?黑袍人?”紀覺山一臉的疑惑,連帶著大廳中所有紀家心腹都停了下來,看向紀覺山。
那二長老平時便機靈,此刻也是試探道:“族長,會不會是上次那個與紀辰少爺交好的神秘陣師?”
“對啊!”
紀覺山猛地一驚,身體瞬間沖出大堂,不管對方是不是神秘陣師,此刻的紀覺山已經將所有希望放在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