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紀辰若是讓那人去找自己的話一切便露餡了。
紀覺山精神一振:“先生盡管說,我紀覺山能做到的一定辦到。”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手頭有些緊,有一批陣圖急需出手,又聽聞紀家販市似乎空位極多,所以想問問紀族長,大家可否互利共贏?”黑袍中的紀辰還故意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啊?”
不止紀覺山,就連大長老二長老以及在座所有人都是一臉吃驚,紀家正是危亡之際,這黑袍身影來的也太及時了。
“先生所言……可……可是真的?”紀覺山代表大家問道。
“一點也假不了。”黑袍中的紀辰笑道。
咕嚕!
吞咽口水的聲音再次響起,那種明知必死,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著實令人熱血沸騰,紀覺山更是直接坦白:“不瞞先生,如今我紀家販市極為蕭條,被洪家那老匹夫搶去無數客源,目前我正為此事傷腦呢,因為這樣的情況若是繼續下去的話,不出半個月我紀家便會淪為二流勢力。”
“所以先生來的可真是時候啊!”大長老也是站起來,抱拳笑道。
聽到黑袍身影來意后,就連紀琳和紀岳渾都興奮不已,特別是紀琳,因為激動的呼吸使得前胸上下跌蕩,可謂獨一格的風景線。
唯一沒有興奮的便是晴兒,她覺得世上絕沒有這么巧的事,晴兒甚至懷疑眼前這人沒安好心,根本就是趁著紀家苦難,想要趁火打劫。
“得找時間查一查此人身份。”晴兒自顧自小聲說道。
必須確定來人是敵是友,否則晴兒決不允許他進入紀家。
而坐在紀覺山身旁的黑袍身影卻根本不知自己已被紀家最棘手的角色盯中,他此刻對紀覺山抱了抱拳,然后拿出一個儲物袋,轉眼便拿出近兩百卷絲綢袋,說道:“每一個絲綢袋都裝著一份回血陣的陣圖,這里大概有兩百份左右。”
“我這回血陣雖是低級陣圖,可相比洪家的復原陣依然高明不少,想必會十分暢銷,到時候你我二八分成,您看如何?”
看著滿屋子的絲綢袋,紀覺山整顆心都在顫抖,這才是及時雨啊!真真正正的及時雨,及時的不能再及時了。
好半晌,紀覺山雙眼有些紅彤彤,似乎積攢了一些熱淚,他猛地抱拳:“先生哪里話,我紀家怎能分先生之利?這些陣圖賣出后所有銀兩將會一分不差的給先生。”
“不行,我行走神元大陸已然有十年之久,從未做過白嫖之事,紀族長若實在不愿收取,那我們便一九分成。”黑袍中的紀辰裝的十分有原則,這個陣師身份被他演的十分逼真。
“這……”
紀覺山看向大堂中的各位,顯然是征求他們的意見。
大長老見狀,也是點點頭:“族長,先生有先生的規矩,我們若是執意不收取費用,豈不是壞了先生的規矩?你就收下吧。”
“對啊族長,別猶豫了,尊重先生才是。”二長老也是附和,也不知是真心所說還是想分成利潤。
有了二位長老引頭,其他人自然也勸紀覺山答應這個一九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