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紀辰二姐也擔心道:“不過凡事總有例外,我們也不敢完全說義峰那群瘋子不敢這么干。”
上次被義峰屠殺,紀辰二姐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痕,這道疤痕將她的容顏摧毀了許多,若是紀辰瞧見,心中定然痛苦萬分。
莫天嘯十指交叉,大拇指來回轉動:“說得有理,不過最近還是讓你們族人不要外出了,否則撞到了槍口上就不好了。”
紀蕊一臉的為難:“火神君真是不好意思,這次因為我們族人竟將馬氏拍賣場也拖下了水。”
說起來如今馬氏拍賣場落到如此地步,很大原因都是紀家所賜,這也是紀蕊覺得很抱歉的原因。
莫天嘯忽然哈哈一笑:“現在還說這些干嘛,我莫天嘯當初愿意接下你們便代表我不懼他義峰,況且我又不是無償救濟你們,我只是在做一場賭博而已。”
“賭博?”紀蕊問道:“火神君是在賭我三弟會強勢歸來,并且一舉將義峰夷為平地?”
莫天嘯自信道:“你覺得不可能?”
紀蕊臉上的疤痕動了動:“很有可能。”
莫天嘯笑道:“極有可能。”
紀蕊也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火神君好眼光,這一天肯定不會太遠。”
..........
義峰。
作為義城最高的地方,這里是所有義城人都需要仰望的存在。
義峰的后山,有著一座大殿,這個大殿很是偏僻,而且戒備森嚴,皆因這里是義峰的禁忌之宮,用于關押一些罪惡之徒,不過這一次他們關押的人卻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義峰地位極高的女子,美若天仙的女子。
轟隆隆……
大門緩慢打開,光束從外面投來,將禁忌之宮中關押的宋菲雅完全籠罩,她看上去好似陽光中沐浴的仙子,神圣,不可侵犯。
兩年的時間過去,并未在宋菲雅身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反而讓其更添成熟意味,更像是一個女人,一個隔著銀河,叫人不敢靠近的美麗女人。
“師父今日怎么有空來禁忌之宮?”看著進來的老人,宋菲雅的臉色帶著三分自嘲。
“菲雅還在生師父的氣么?”進來的人正是如今義峰的掌舵人紀泗水,他看著一臉自嘲的宋菲雅,苦笑道:“為了一個毫無相干的小子鬧到如今這個地步,值得么?”
宋菲雅一臉的苦澀,一邊是紀辰與他的家族一邊是自己的師父,這么多年的栽培,她糾結的快分裂:“只是一個小小的豐城紀家而已,用得著趕盡殺絕么?紀辰沒這么讓人忌憚吧?”
誰知紀泗水忽然冷冷道:“哼!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有什么值得我忌憚的?那個喪家之犬已經被我追殺出羌羽國了,如今兩年多過去,指不定早已身死異鄉,這樣的人會讓我忌憚?”
宋菲雅凄然一笑,不再說話。
紀泗水則是自顧自道:“我今日不是與你聊那條喪家之犬的,等你將他徹底忘記我便會將義峰重新交到你手上,至于現在,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
“至于那些紀家的余孽,據說在馬氏拍賣場的庇護下活了不少,莫天嘯那個老家伙真以為我不敢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