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來那么熟悉
公良走了過去。
等到前面仔細一看,哪里是什么草,分明是一株稻子。只是這稻子和他前世見過的有所不同,竟然穗結三色,十分稀奇。三色稻約有一米多高,最上面結著一穗豐碩的稻谷,飄出陣陣稻香。看那飽滿的顆粒,應該是快熟了。難道那兩頭兇獸就是為了這三色稻起了爭執,不可能吧這東西有什么好爭的。
想了想,摸不著頭腦。
逛了一圈,有點渴了,他就拿出兇獸血喝了起來。似乎是睡飽了,又或者是聞到兇獸血散發的血氣,一直被公良抱在懷中的小家伙睜開眼來,動了動鼻子,忽然將眼睛望向公良喝的水囊,頓時從他懷中爬起來,往那水囊抓起。
猝不及防,水囊一下被小家伙抓得掉在地上,兇獸血頓時泊泊不停的從囊口流到三色稻前的地面。
公良一看,不滿的往小家伙瞪去。小家伙似乎也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用雙掌捂著眼睛,不敢見人。
這熟悉的蠢萌動作,看得公良想笑,搖了搖頭,正要俯身撿起掉下的水囊,忽然看到驚人一幕。只見三色稻的地面冒出無數根須,不停的吸收流在地面的兇獸血。接著,公良就看到那些根須吸收的兇獸血不停的輸送到三色稻的莖稈,然后往上被送入稻穗之中。
稻穗上的谷粒肉眼可見的飽滿起來,一陣陣異香不斷飄出。
此刻的三色稻和方才完全不同,就好像一個素面朝天的農家女子,變成一個靚麗的都市麗人一般,全株上下煥發出無限光彩。
三色稻根須還在不停的吸收兇獸血,公良倒要看看它能吸收到什么地步,就把水囊中的兇獸血全部倒下去,又去裝了兩囊過來。
兇獸殺死后,一般都要放血,要不然血淤積在體內,肉就不好吃。所以,公良有足夠的兇獸血用。他一共跑了三趟,裝了六袋水囊的兇獸血倒在地上讓三色稻吸收。俸罕和金看到他裝兇獸血跑來跑去,感覺奇怪,也跟著過來看。
“阿良,你在做什么”俸罕看到他把兇獸血倒在地上問道。
“你看,這東西吸兇獸血。”公良指著不停吸收兇獸血的三色稻說道。
“這有什么好奇怪,我聽說還林子里還有吃人的花和樹藤呢你把兇獸血浪費給它,還不如自己喝。”俸罕不屑的說道。
“那怎么能一樣這東西可是能吃的。”公良解釋道。
俸罕聽到他的話,從下到上打量了三色稻一眼,總算找到了能吃的稻穗部分,“這么少,都不夠填飽肚子,還不如喝兇獸血。”
“這個可以作為種子帶回去種,到時種出一大片就夠吃了。”
“它喝兇獸血的,你有多少兇獸血給它喝,還不如直接喝兇獸血。”
公良對俸罕這家伙簡直無語,怎么他腦子里就知道喝兇獸血只是他說的也不無道理。若三色稻只喝兇獸血的話,那真的是不好種。或許不只是不好種,根本就沒法種才對。不過這些可以慢慢想辦法,現在最主要的是收了快熟了的谷粒。
眼看著稻穗上的谷子越來越飽滿,異香越來越濃郁,公良就不再跟俸罕說話,眼睛直直的盯著三色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