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趴在公良身邊的圓滾滾,嚇得都貓到公良懷中去了。
米谷氣憤它擠了自己空間,一雙小腳踩在它軟軟的圓滾滾身上,用力將它往外頂。
無奈圓滾滾就像塊爛泥,粘在公良身上,死活不走。
小雞有點傻大膽,雖然看到巨型虎蛟吞吃玄紋巨禽一幕,但仍然睜大雙眼看著。黑勐犸多吉看到巨型虎蛟,卻是眼中精光一閃,但隨即又埋頭吃起了箭鰭烏鱧。
公良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實難想象,這湖中竟然有這么大的魚類。昨天晚上阿茹娜還敢把營地建在湖邊,真是膽大,要是那些虎蛟上岸,他們這些人都不夠人家當點心吃。他不由轉頭對阿茹娜問道“你就不怕那虎蛟嗎”
“它又不吃我們,怕什么”
阿茹娜理所當然的說道“放心,那些大家伙一年只吃幾頓,對我們這種小不點不感興趣。”
公良聽到這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仰或者是無奈
剛剛發生的一切,活生生的演繹了一場大荒叢林弱者淘汰、強者生存的裸的叢林守則。這就是大荒景象。往昔的平靜,妖嬈的美景,不過是敷在外表的美麗虛言而已,真正的,是眼前殘酷一幕。
湖邊血腥味還在彌漫,林中荒獸遠未散去,一股躁動不安、狂暴的情緒漸漸在林中發酵,隨時有可能引爆。
阿茹娜感覺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連忙帶著部落精英和眾女娘一起離開此地。
剛好黑勐犸多吉也吃完東西,公良就帶著米谷它們坐上去,跟在隊伍后面離去。
實難想象,一頭四五十米的箭鰭烏鱧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被黑勐犸多吉吃掉,幸好不是自己養,要不然公良估計自己傾家蕩產也沒法養活這大家伙。
從湖邊離開,他們沒有特意再去采摘什么靈物,只是恰好遇上才順手去摘。遇到荒獸倒是圍獵了一下,一人獵了一些回去當口糧,順便跟部落換些東西。
再走幾天時間,逐漸接近部落,一路騎著黑勐犸,雖然下面有長毛墊著,但公良還是感覺屁股累得慌。可惜叢林樹多,有時狹窄處連黑勐犸多吉都無法通過,要不然公良還真想再做個以前放在星紋象龜背上那種座椅,既可以睡也可以坐,多舒服。
在那樣的椅上躺著,半睜半閉之間,聆聽林風陣陣,眼見白云飄飄,多么愜意。
可惜不能。
又往前走了一陣,眾人忽然發現遠處一條岔道出現一行人影。
“呵,是石部的人,該不會是來部落提親的吧”一名部落精英驚叫道。
“啪”
旁邊一人拍了他一下,道“提什么親,我們部落沒這規矩。”
岔道上那行人也發現了這邊隊伍,他們那邊有名壯漢看到阿茹娜她們,眼前頓時一亮,搖手大叫道“阿茹娜,阿茹娜。”
公良這方的部落精英聽到那人叫聲,臉色古怪起來。
阿茹娜“哼”了一聲,卻是沒應。
那人見阿茹娜沒應,以為她聽不見,連忙驅趕著坐下三角犀跑了過來。來到近前,那人興奮的對阿茹娜說道“阿茹娜,你們去哪里了。我剛剛叫你,你怎么沒回應”
“沒聽到。”阿茹娜表情懨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