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徐可可,他一臉緊張的將謝輕眠拉了進來。
“快點快點,我們再去一趟劇組”
“怎么了”
“杜玉泉說呂陶的那一幕電視劇還沒有拍好,剛剛呂陶給我打電話說他今天要繼續拍攝了我怕又有貓被”
“他恢復拍攝了”謝輕眠腳步一頓,沒等走進屋內就轉身,“走,直接去他的劇組。”
杜玉泉本來也很著急,但白天非常虛弱,謝輕眠就沒讓他跟上。
車子到了地方,謝輕眠下車后就直接拿著昨天的工作證進了劇組。
他沒有直接去找呂陶,而是在劇組里走了一圈。
杜玉泉昨天說完呂陶做的事情后,謝輕眠就明白了呂陶身上的黑線是怎么回事。
那是呂陶的債。
撇去杜玉泉為什么沒有去投胎這件事情以外,他本身是一個沒什么力量、毫無用處的普通的鬼,如果不是杜玉泉本身背負的因果太多,加上那個賓館因為風水問題陰氣太重,杜玉泉根本嚇不到杜玉泉。
至于杜玉泉說的主演也被嚇到了,多半是糊弄他的胡扯。
謝輕眠走到一個地方,看到一個中年男子似乎在做一個什么道具,就走了上去。
那男人見謝輕眠身上掛著工作牌,以為也是工作人員,很快就和謝輕眠搭話起來。
謝輕眠抓住機會,將話一點一點地轉移到呂陶身上。
“對了,我看到導演最近臉色不好,剛剛還見他嚷嚷的這幾天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
那中年男人見狀,啐了一口“活該,前幾天那么折騰那幾只小野貓,遭報應了吧。”
謝輕眠心一動,連忙跟上一起吐槽“就是,為了那一個畫面,值嗎。”
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在附近,才放開點罵呂陶“演員嬌氣糊弄的時候他也糊弄,到了可以糊弄的畫面又非要認死理。要我看啊,他不被臟東西纏上才怪。”
謝輕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趕完這一場戲,我踏馬也不干了,活著的時候不積積德,也不怕死了被刀山火海的懲罰。”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謝輕眠沒有留在這里繼續陪聊,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
到了沒人的角落,徐可可暗罵“真不是個東西。”
“等下去找呂陶。”
“謝哥,我剛剛在網上查了點東西出來。”
謝輕眠抬頭“什么東西”
徐可可把手機遞了過去“有人爆料說呂陶好像從小就有虐待小動物的愛好,到現在也沒有改,還有狗仔說呂陶家附近能聽到小動物被折磨的叫聲。”
謝輕眠一頓,放輕了聲音“知道了。”
說完,他記下這個爆料的狗仔,將手機還給徐可可“走吧,去找呂陶。”
呂陶正在給某個演員講解戲份,見到謝輕眠后將附近的人揮退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問“怎么樣,處理掉了嗎”
謝輕眠清了清嗓子“沒有,纏著你的不是普通的鬼。”
一旁沒個好臉色的呂陶驚訝地看向謝輕眠,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
但他隱藏的很好,并沒有叫呂陶發現自己的詫異。
聽謝輕眠這么一說,呂陶神色也變了變,原本的迫不及待突然散了許多。
果然是個騙子,他心底想道。
呂陶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打算將兩人打發掉。
但謝輕眠接下來的話卻驚起他一身冷汗。
“接下來那一幕就不用拍了吧,纏著你的惡鬼就是因為這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