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憑借著自己的艱苦奮斗拿了影后,馬上就要走上人生正軌了,她不想就這么白白的把自己的命便宜給米蕊那個小賤人。
“沾了邪術,會影響自己的運,很正常。”謝輕眠說道,“被迫換命也是沾了,這就是你最近這么倒霉的原因。”
謝輕眠拍拍她的肩“你大概已經被換了小半年的了,這種邪術坐起來要很長時間,你什么時候認識米蕊的”
“大學。”葉芝音黑著臉回答,“我們大學在一個宿舍。”
她和米蕊是同一批次入校的,只不過她是全校第一,而米蕊是踩著最低分數線和專業分數進來的。
“我甚至懷疑她進那個學校也有鬼,她當時的專業學得跟狗一樣,不,狗的演技都比她好,學校專業要求那么嚴格,她到底是怎么進來的”葉芝音抓了抓頭發,逐漸暴躁。
“她那時候就總無緣無故的盯著我看,誰知道她是這樣想的。”
“你有收過她什么東西嗎”
“沒有我和她的仇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怎么會留著她的東西。”
葉芝音其實好資源并不是很多,這個影后可以說完全是自己拼著命努力拿到的。她出道三年多,在圈內受盡欺負手里也沒什么資源,直到最近憑借著自己努力拿到影后才稍微好一點。
工作這么多年,她攢下的錢雖然比普通人工作要多一點,但也負擔不起海市的房價,至今都是租房子住。
葉芝音租的是一個安保不錯的新小區,兩室一廳,偏日式的原木色裝修讓家里看起來非常溫暖。
謝輕眠進了屋內,身后跟著沉默寡言的范無救。
謝輕眠也懶得管范無救,主要是他也管不動。
他換上鞋在客廳里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什么邪氣比較重的地方。
“介意去主臥嗎”謝輕眠問道。
“不介意。”命都被換了,誰還會介意這個。
謝輕眠擰開主臥的門,走進這個有些凌亂的房間。
房間的裝修和客廳差不多,但是塞了很多衣服顯得有些擁擠。
葉芝音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我房子不大,隔壁房間給了助理住后,很多衣服沒地方放。”
謝輕眠沒有什么表示。
他轉遍房間每個角落,都沒有發現什么不對的地方。
“不應該啊。”這種換命的邪術,肯定要有伴身的媒介在。
謝輕眠回到客廳,視線忽然掃到另一個比較小的房間“那是你助理的房間”
葉芝音看過去“是。”
“助理跟你多久了。”
葉芝音沒明白謝輕眠為什么問這個“很久了,從我簽約新月以后,公司就把她派給我當助理。”
她那時候還只是一個十八線小演員,助理兢兢業業的跟在她身邊照顧她的生活起居,葉芝音每次逢年過節都要包個大紅包給她。
“她前段時間結婚了,我本來以為他會離職,沒想到還愿意跟著我。”
謝輕眠呼出一口氣“她的房間能進去嗎”
葉芝音遲疑了一下“這”
謝輕眠說道“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不著急。”
葉芝音思考了一下“那行,我問問她。”
在葉芝音打電話的空隙,謝輕眠又去廚房轉了一圈。
廚房和客廳一樣,都沾上了淡淡的黑氣,但都很輕,看不出是那東西沾上去的還是葉芝音身上的黑氣散出去的。
沒得出結果,謝輕眠停下了四處觀看的腳步,等著葉芝音打完電話。
葉芝音沒有避開他,沒有遮擋,謝輕眠將她們的對話聲聽了個清清楚楚。
“不能為什么”
“你能回來一趟嗎我有重要的事情。”
“你先回來收拾一下房間,等下我要帶人進去看看。”
聽到對面緊張的態度,葉芝音本來就煩躁的心情拉扯到極致。
她努力壓制著怒火“我找人進來看房間布局重新裝修不行嗎租房就不能裝修了我有錢愛怎么花怎么花”
“想讓我省錢那我不給你發紅包也是省錢了。”
“你房間放了私人物品那我先進去給你收拾起來,保證別人看不到。”
“我的家,邀請別人進來為什么還要提前和你說你只是一個助理,又不是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