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寒很是配合地低下頭,由著小娘子親他。
沈扶雪攬著陸時寒的脖頸,一下又一下地輕啄陸時寒的唇。
直到這會兒,陸時寒才隱約察覺出來,沈扶雪今晚有些不對勁兒。
小娘子平日里膽小的跟只小兔子似的,經常羞臊的不同她說話,怎么今兒竟然一反常態地這么主動。
陸時寒聞到了清淺到幾不可聞的酒氣。
“濃濃,你喝酒了”
沈扶雪重重地點頭“對呀,不過我只喝了兩小杯果酒,一點兒都沒醉,夫君你放心吧。”
之前在放煙火時她確實沒醉,不過酒勁兒直到這會兒才反上勁兒來。
陸時寒“”
好了,不必說了,只有小醉鬼才會說自己沒喝醉。
小娘子早就已經醉了,不過今晚醉的程度比較輕,所以他才會直到這會兒才發覺。
陸時寒哄沈扶雪道“好了,濃濃,時候不早了,咱們該睡下了。”
沈扶雪的頭暈乎乎的,人也變得懵懵的。
沈扶雪剛要答應,就想起來一件事“不行哦,夫君,我還沒抹香膏呢。”
沈扶雪每晚洗沐完都要抹香膏的,今兒糊涂了,倒是一時忘了抹香膏的事。
陸時寒道“那濃濃你到榻上等我,我去取香膏來幫你涂,好不好。”
“好呀。”
沈扶雪眉眼彎彎地點頭。
陸時寒抱著沈扶雪到了榻上,沈扶雪乖巧地躺在榻上,她拽著陸時寒的衣袖,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皓腕“夫君,我等著你回來哦。”
陸時寒失笑,小娘子這是醉的越發厲害了,他不過是去奩臺前取個香膏而已,小娘子說的像是他要去很遠的地方似的。
陸時寒放下沈扶雪的手“嗯。”
陸時寒去奩臺前取香膏,奩臺前擺了琳瑯滿目的瓶瓶罐罐,好在陸時寒記憶力很好,很快就找出了沈扶雪所要的那個香膏。
只不過,等陸時寒回到榻前的時候,腳步卻頓住了。
小娘子半側在榻上,衣衫半截,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沈扶雪看到陸時寒回來后,還暈乎乎地求表揚道“夫君,你看濃濃做的棒不棒,已經提前脫好衣裳了。”
既然要抹香膏,那肯定是要脫衣裳的呀,小醉鬼沈扶雪如是想道。
陸時寒只好道“濃濃做的很好。”
和醉鬼是沒法兒講道理的,陸時寒只得配合,幸好屋里很暖和,脫下衣裳也不冷。
陸時寒上前幫沈扶雪涂香膏。
沈扶雪的肌膚瓷一樣白,一旁的燭火輕晃,昏黃的光落在沈扶雪瓷白的肌膚上,竟然顯出了美玉一樣的光澤,像是在閃著光一樣。
小娘子的肌膚實在是太軟綿太細膩了。
原本只是單純地涂香膏的,可是后來卻變了滋味兒。
天青色繡著忍冬花紋的帳幔輕晃。
沈扶雪眼尾泛紅,淚盈盈地望著陸時寒。
陸時寒知道,醉了酒以后的沈扶雪極是乖巧誠實,幾乎是他問什么便答什么。
因而,陸時寒啞聲問道“濃濃可喜歡嗎”
沈扶雪的聲音因為啜泣而帶著些沙啞,卻又格外的軟糯。
“喜歡呀,夫君很厲害的,濃濃很喜歡,濃濃很舒服的”沈扶雪醉乎乎地道。
聽到沈扶雪這話,陸時寒徹底失去了理智。
屋內的紅燭燃到幾近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