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能提筆入仕,武能鎮退外敵。
沈扶雪道“夫君,我能看看你的刀嗎”
沈扶雪忽然對陸時寒的這一面很好奇,連帶著好奇上了陸時寒的刀。
陸時寒把刀放到木架上“有些重,你小心些拿。”
“嗯。”
沈扶雪不敢摸刀鋒,只是用手指觸了觸刀背,不過饒是如此,她都能隱約察覺到一股寒意,看來這柄刀跟著陸時寒征戰多次了。
她試探著想要提起刀,結果一下竟然沒提動。
幸好陸時寒一直看著,才沒傷到沈扶雪。
沈扶雪這次運足了力氣,才提起了陸時寒的刀,不過只提了一會兒,沈扶雪就受不住了。
這刀未免有些太沉了
她只拿了一小會兒便受不住了。
而陸時寒還要提著這樣的刀在戰場上作戰多時
怪不得陸時寒總說她輕的像是一片羽毛似的,現在看來他是真的這么覺得的。
陸時寒失笑,他隨手把刀放回木架上。
嗯,這刀和小娘子差不多重。
沈扶雪抿了抿唇,嗯,看來下次她還是不要隨便對陸時寒的東西感興趣了,要不然又該像今天這樣出糗了。
在外面待了一會兒,沈扶雪站的也有些累了,她想回去了。
不過還未等她開口,陸時寒先道“濃濃,剛才還沒走夠圈數呢,我帶你繼續走。”
沈扶雪“”
好吧,看來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沈扶雪認命地跟著陸時寒走了好幾圈兒,走的氣喘吁吁才回去。
還別說,許是今天走動的多了,再加上喝了安神湯,沈扶雪今晚上驚醒的次數少了許多。
看來韓大夫說的法子確實有效。
與此同時,定國公府里的各方自然也知道了陸時寒請大夫、沈扶雪又病了的事。
說實在的,眾人其實都挺好奇陸時寒與沈扶雪的,這幾天眾人也一直暗暗觀察著。
沒成想,倒是沒傳來什么旁的消息,竟是先傳來了請大夫的消息。
看來還真如傳言一般,那沈扶雪是個琉璃般易碎的美人。
不過好奇歸好奇,打探到了這消息也就罷了,倒是無人往外說。
無他,眾人皆不是蠢的,在京里人看來,陸家是一個整體,便是陸時寒和沈扶雪有了什么不好的傳聞,到時候整個陸家也會跟著不好。
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大家族便是如此。
再者說了,就算真的有那損人不利己的,想要把這消息放出府去,也要顧及到惹到陸時寒的后果。
他們雖不知道陸時寒與沈扶雪相處的如何、感情如何。
但沈扶雪是陸時寒明媒正娶的夫人,與陸時寒亦是一體,若是沈扶雪有事,陸時寒定然不會坐視不管。
是以,這消息只在府里流傳了一下而已,亦無人嚼舌根。
沈扶月也只是在心里偷著樂了一下。
看來還真和她料想的差不多,就憑沈扶雪的身子骨,怕是活不了幾年。
既如此,她還有什么可著急的。
所謂后福,便是說后頭的福氣,沈扶雪怕是都活不長久,更遑論后福,她且等著看。
除此外,自也有真心關心沈扶雪的人,那便是姜老夫人了。
姜老夫人還特意遣了人過來看望沈扶雪,待得知沈扶雪身子沒什么大事,只是做了噩夢后,才放下心。
接下來的幾日,沈扶雪一直按時喝安神湯,總算不再做噩夢驚醒了,身子骨也好了起來。
只是,沈扶雪的身子雖然好了,但陸時寒的婚假也結束了。
這一日早晨,陸時寒早早地便起來梳洗,并換上了官袍。
陸時寒身量高大,穿一身緋色的官袍,越發顯得他清冷如寒江月,俊逸無雙。
沈扶雪雖然困倦,但還是忍著困意起來,幫陸時寒換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