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寒抱住沈扶雪“好。”
陸時寒說著從袖間拿出一盒藥膏。
沈扶雪蹙眉“夫君,這是什么”
看樣子像是藥膏,可是她最近也沒燙傷啊
陸時寒緩聲道“是給你涂那里的,大夫說很有效。”
沈扶雪的臉倏地一下就紅了。
她竟不知,還有這樣的藥。
不過有這樣的藥也挺好的,至少她現在就有些不舒服,要是涂上藥應該會好的快一些。
沈扶雪道“那我現在就去涂。”
“你自己能看到那里嗎”陸時寒問她。
沈扶雪沉默了一下,她好像還真的看不清那里,也涂不好藥。
可是這事兒也不能交給云枝、云袖她們,該怎么辦
陸時寒道“我幫你涂藥。”
沈扶雪愣了一下“不行的”
怎么能讓陸時寒幫她涂藥呢,這也太羞人了。
沈扶雪本就是個單純靦腆的性子,可不是適應不了陸時寒幫她涂藥。
陸時寒道“濃濃,乖一點,聽話。”
沈扶雪暈乎乎地就由著陸時寒幫她涂藥了。
這會兒已經入了夜,天色漆黑一片。
陸時寒特意拿過來了一個燈燭,有了燈燭的光亮,一切都很清晰。
陸時寒白皙的指腹暈上了些藥膏,“濃濃,別動。”
沈扶雪沒有動,她乖乖地由著陸時寒幫她涂了藥。
只不過,明明只是涂個藥而已,卻過了好久的時間都沒涂好。
兩人的額上都泛起了薄汗。
沈扶雪藏在被子里,暈乎乎地想,她好像又傻了,怎么能讓陸時寒幫她涂藥呢
她怎么總是上陸時寒的當啊
不過,還別說,這藥的效果確實很好。
第二天一早,沈扶雪就沒有不適了。
正好今兒是十五,按理是該向姜老夫人請安的日子。
沈扶雪換上衣裳后,去了正房。
沈扶雪到的不早不晚,又過了些時辰,人才到齊。
家里的男子都去上值了,故而屋里都是女子,滿屋子的脂粉香氣。
眾人一齊向姜老夫人請安。
姜老夫人慣來是個慈善的性子,請過安后,便讓眾人坐下,眾人閑聊了起來。
陸三夫人開口道“聽說前幾天弟妹病了,我本想過去看望下弟妹,只是又怕打攪到弟妹,也不知弟妹現如今身子如何了”
沈扶雪回道“多謝三嫂掛心,我的身子已經養好了。”
陸三夫人聞言,嘴角掛上了笑意“這就好,我這幾日一直擔心著呢。”
姜老夫人也道“瞧著老四媳婦的臉色,是好了不少。”
姜老夫人說著讓丫鬟端來葡萄“這是家里莊子新得的葡萄,你們也多嘗嘗,甜甜嘴。”
這個時節可是沒有葡萄的,想來是莊子里用了秘法培出來的葡萄。
沈扶雪嘗了一個,味道當真不錯,很甜。
沈扶雪慣來喜歡甜的,沒忍住又吃了幾顆。
姜老夫人眉眼含笑,方才她還覺得沈扶雪回話的模樣像是個大人,這會兒才又覺得沈扶雪到底還小。
這么愛吃甜食,可不是個小孩子。
到時候她讓人往沈扶雪屋里多送些葡萄。
有了葡萄作為話題,眾人又聊了起來。
說著說著,不知怎么提到了管家的事。
陸二夫人便道“四弟妹如今新嫁進來,對家里的事還不熟悉,要是有不懂的,就問我們。”
說起這個,姜老夫人道“老兒媳婦說得對,是這個理兒。”
姜老夫人說著看向沈扶雪“待下午時你們再來我屋里,讓嫂嫂們教你些管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