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壞笑著撲上去,可憐白翎一身好功夫,此時卻變成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全身癱軟無力反抗,整個晚上被他欺負個夠。事后白翎很不樂意,說下不為例,方晟笑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并說以后再犯錯還有難度更高的動作。白翎連罵他流氓。
第二天早上自然晨練了一回,然后大半天都賴在床上,中午訂餐送到房間,兩人纏綿到傍晚才退房回黃海。
這期間肖蘭打了七八次電話,方晟知道準沒好事,掛斷不接,等到黃海快捷酒店安置下來,正好白翎被專案組叫過去有事,才回了電話。剛一接通就被方池宗劈頭蓋臉訓斥一通,揚言再這樣下去斷絕父子關系,并警告以后要不趙堯堯,要不白翎,總之兩個女孩只能帶一個踏入方家大門,否則當場給他難堪。
方晟也是沒脾氣,每次并非他的本意,都是她倆主動要求,拒絕吧會傷心,同意吧卻兩頭不討好。
他意識到都是自己處理感情問題時過于優柔寡斷所造成。
面對父親的責難,他只能含含糊糊說,相信他會處理好這件事,今后保證不給家人添堵。
其實去不去方家,對他來說倒是小事,隨便編個借口就能就會過去,真正的問題在于趙堯堯培訓結束后怎么辦。
掐指一算,離趙堯堯歸期只剩下九十多天,想必她天天在香港扒著指頭算日期。可對他來說似乎有點恐懼,不知道到時如何處理她與白翎的關系,盡管這段時間行事隱秘,可這種事紙包不住火,難免有人風語風語,若被趙堯堯知道,該有多么傷心
去年在醫院面臨坐哪輛車回黃海的難題,再度出現在方晟面前,他無數在夢里拷問自己
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
周五,方晟打算去省城辦理上次未處理完的房產手續,交契稅、相關費用、申辦房產證土地證等,順便看下聰聰。白翎鬧著非要一起去,并賭咒發誓這回一定不出狀況,不會嚇到二老。
方晟心里明白她的心思,這是兩人發生關系后她首次登門,不再是干媽身份,某種意義上是方家兒媳婦的意思,意義不同。然而想到方池宗和肖蘭看到她后驚恐的模樣,以及事后不斷打電話尋根究底,又不由心煩。有時,這位姑奶奶實在讓人吃不消。
“好吧,記住看我眼色行事,叫你往東不準往西,否則沒有下次。”方晟威脅道。
白翎滿口答應,卻想老娘真要是不聽話,你有什么辦法
到了省城在各個區房產交易大廳奔波,幸好瀟南房產市場交易并不活躍,幾乎隨到隨辦,無需排隊叫號,即便如此,辦完全部手續也臨近傍晚。方晟說打算在家混一晚,白翎則回去跟家人團聚。
白翎瞪大眼說“沒搞錯吧,我什么時候說家人住在省城”
“啊,那你每次回省城”
“我在省城有套房臨時落腳,我媽呢在省軍區工作,偶爾過去住幾天,但平時飛來飛去出差,大半年都難得碰到一回。”
“那你爺爺”
“在京都啦。”
“既然這樣我倆今晚找個賓館擠一擠”
白翎咬著嘴唇說“擠就擠,誰怕誰呀”
等紅燈時,他把房產材料和實際控制的銀行卡一古腦交給白翎,說這是他和趙堯堯的血汗錢,請她代為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