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樹紅說“白小姐在房間逗孩子的時候,老是問些關于懷孕方面的問題,飲食啊,要注意什么啊,胎教啊,你們說她會不會已經”
“啊”方池宗急得汗直往下滴,急不可耐抄起手機要打,轉而一想這會兒兩人肯定在一起,哪可能真的一人一間,騙鬼啊
“啪”,將手機拍在桌上,老頭子氣得輾轉反側一夜沒睡。
方池宗猜得沒錯,來到賓館,方晟理直氣壯開了一間房,而白翎不象趙堯堯忸怩非要再開一間作掩護,甚至大大方方出示身份證。
進了房間方晟嘆道“我盡早得被你害死,可以想象,這會兒我爸正在家中拍桌子打板凳罵我不檢點。”
白翎氣鼓鼓道“不檢點的人是我才對。”
“廢話我爸是典型傳統思想,老古板”還有個原因方晟不便說,那就是上次和趙堯堯同住快捷酒店被方家察覺的事。方池宗可以容忍兒子跟一個女孩子同居,但不能容忍同時跟兩個。
“那怎么辦呢”白翎開始想餿主意,“我再開間房,明天把兩個房間的發票給你爸看。”
跟趙堯堯一個德行,欲蓋彌彰。
“算了,反正我的形象是毀于你手,事后彌補也沒用”方晟生了會兒悶氣,突然道,“由于犯下嚴重過錯,今晚必須接受懲罰”
“罰什么”白翎沒反應過來。
“一件你從來不肯做的姿勢”
方晟壞笑著撲上去,可憐白翎一身好功夫,此時卻變成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全身癱軟無力反抗,整個晚上被他欺負個夠。事后白翎很不樂意,說下不為例,方晟笑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并說以后再犯錯還有難度更高的動作。白翎連罵他流氓。
第二天早上自然晨練了一回,然后大半天都賴在床上,中午訂餐送到房間,兩人纏綿到傍晚才退房回黃海。
這期間肖蘭打了七八次電話,方晟知道準沒好事,掛斷不接,等到黃海快捷酒店安置下來,正好白翎被專案組叫過去有事,才回了電話。剛一接通就被方池宗劈頭蓋臉訓斥一通,揚言再這樣下去斷絕父子關系,并警告以后要不趙堯堯,要不白翎,總之兩個女孩只能帶一個踏入方家大門,否則當場給他難堪。
方晟也是沒脾氣,每次并非他的本意,都是她倆主動要求,拒絕吧會傷心,同意吧卻兩頭不討好。
他意識到都是自己處理感情問題時過于優柔寡斷所造成。
面對父親的責難,他只能含含糊糊說,相信他會處理好這件事,今后保證不給家人添堵。
其實去不去方家,對他來說倒是小事,隨便編個借口就能就會過去,真正的問題在于趙堯堯培訓結束后怎么辦。
掐指一算,離趙堯堯歸期只剩下九十多天,想必她天天在香港扒著指頭算日期。可對他來說似乎有點恐懼,不知道到時如何處理她與白翎的關系,盡管這段時間行事隱秘,可這種事紙包不住火,難免有人風語風語,若被趙堯堯知道,該有多么傷心
去年在醫院面臨坐哪輛車回黃海的難題,再度出現在方晟面前,他無數在夢里拷問自己
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