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著往杯里倒酒,方晟一把搶過酒瓶,喝道“打住”
她怒道“你敢命令我從小到大我樊紅雨怕過誰”說著欲起身搶回酒瓶。
方晟將酒瓶重重在桌上一磕,道“再喝下去,明天全黃海都會笑話你”
“笑話”
她突然呆呆出神,眼淚不由自主流下來,哽咽道“笑就笑吧,笑話我的人已經夠多,不在乎再多幾個”
“為什么”
“因為”她仿佛還保持一絲清明,手一甩道,“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我送你回去吧。”方晟也不想跟她繼續磨蹭。
“回去也沒意思,孤枕難眠”
她突然伏在桌上大哭,方晟手足無措,不曉得如何勸慰。哭著哭著,聲音越來越微弱,又過了一陣悄無聲息,她居然睡著了。
哎,真是心大的女人,要是每次喝酒都這付德性,不知被外面的壞男人欺負多少回了。
方晟搖頭嘆息,把她攙起身。樊紅雨似醒非醒咕噥了兩句,搖搖晃晃搭在他肩上走出包廂。老板正守在走廊,見狀松了口氣,連忙在前面引路從隱蔽的側門直通茶座后面巷子,并叫輛三輪車,連推帶拉將她弄上車。
樊紅雨本應住到縣府大院后面的常委樓,一字排開十多套單門獨院的兩層小洋房。但縣一級交流干部很少帶家屬,一個人住將近兩百平米的房子顯得冷清,生活起居也不方便,因此都在附近酒店長期包房。她選擇了位置相對偏僻但條件比較好的冬誠大酒店。
來到酒店,方晟特意關照三輪車繞到后門,乘貨運電梯來到七樓,還好一路通暢沒遇到服務員和其他客人。從她隨身小挎包里取出房卡開門,進去后正開燈開空調,“哇”她突然歪著頭嘔吐,全吐在自己身上一身名貴的服裝連同鞋子到處沾著嘔吐物。
“唉”方晟嘆了口氣,知道今晚麻煩纏身。
在喝酒方面方晟很有自制力,不管和朱正陽等人私宴,還是官場上應酬,感覺差不多便堅決不喝,很少出現酩酊大醉的情況。趙堯堯從來不碰酒,周小容只肯抿一兩口,白翎是海量,當方晟的面喝過好幾回,從沒見她醉過。
方晟根本不知道如何處理醉酒,當下根據常理將她扶到衛生間,捏著鼻子脫掉她的外套、長褲,再看毛衣上有也污漬也一并脫下。此時她已醉得暈頭轉向,搞不清方晟在干嘛,嘴里嘟囔著什么,下意識繼續脫
“等等,不能脫”
方晟趕緊阻止,誰知她雖醉得厲害,脫衣服速度倒挺快,三下五除二衣衫盡褪,一絲不掛倚在洗臉池邊,滿臉醉態看著他,目光茫然而呆滯。瞬間方晟震驚了
與趙堯堯、周小容典型的南方女孩不同,樊紅雨跟白翎一樣土生土長的京都女孩,身材高挑豐滿,勻稱而白皙,特別波濤洶涌的胸部,平時樊紅雨衣裝非常端莊,絕少穿露透的衣服,看不出端倪,此時才知竟比白翎足足大了一圈肚臍以下平坦、光滑、堅實,散發出誘人的粉紅色光澤,尤其雙腿并得筆直,半遮半掩的春光,使自詡意志堅強的方晟也不禁連咽口水。
“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
方晟覺得這樣下去太危險,小心翼翼抓住她的胳臂出了衛生間。她步履蹌踉,不時倚靠到他身,不免一會兒碰這兒,一會兒碰那兒,最要命的是胸前那對白兔怎么都躲不過。他忍不住壯著膽子輕輕摸了一把,頓時體會滑膩瓷實的感覺。她仿佛意識到什么,哼了一聲伏向他懷里。
流氓他自責道,家里有兩個還不夠啊
收斂色心,好不容易將她拖上床,本想找身干凈的內衣褲替她穿上,轉念一想自己到這一步能控制住已經不錯,如果穿衣服勢必觸摸她身體更多部位,萬一把持不住后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