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有親屬回避制度。”
她情緒非常低落,坐下后方晟問老板有沒有鮮榨飲料,她突然說“拿兩瓶茅臺”
方晟嚇了一跳,暗想上次的事件還沒吸取教訓不過客人既然說了只得順從,老板自然歡天喜地照辦。
菜與上次相比略有不同,但主打還是海鮮。默默無語吃了兩個菜,她突然舉起大杯道
“這段時間無論于公于私都十分感謝你,先干為敬”
說罷骨嘟仰頭一口喝掉二兩,然后滿臉嚴肅看著方晟。
方晟懵了,稍作遲疑道“好,舍命陪君子”也喝得一干二凈。
她笑道“什么君子,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接著滔滔不絕講起了軍校生活,其中不可避免談到初戀男友,說他貌似堅強勇敢,實質有勇無謀,膽小怕事,好幾次她策劃兩人從南方偷渡到香港,輾轉溜到國外,他只是聽卻不敢付諸行動;明明兩人咬定在外人面前絕不承認戀愛關系,他被叫到校長室一哄一詐全部交待。但他對她是真的好,體貼、關懷、發自內心的呵護,冬天總是幫她捂生了凍瘡的手;夏天最熱的中午每天送冰蓮子湯到女生宿舍。他是個好的男朋友,但不是好男人
她說得細致入微,方晟聽得認真。
幾道菜后,她再次敬酒,還是二兩一杯的一口喝光
方晟無奈道“再喝我真的不行了”
大概有了幾分醉意,她格格笑道“女人不能說隨意,男人不能說不行,廢話少說,快喝”
方晟只得咬緊牙關勉強灌下去,這一口喝得胃里翻江倒海,費了老大的勁才強忍住沒當場嘔吐。
論酒量方晟狀態好的情況下也能喝五六兩,但只能循序漸進慢慢來,象魚小婷這般二兩一口連續玩兩次,基本上可以直接擊倒方晟。
接下來方晟腦子亂成一團,兩眼也模模糊糊看不清,不知魚小婷說了些什么,吃了哪些菜。只依稀記得吃完后自己右手哆嗦了半天沒簽成字,老板說“沒事沒事”,然后魚小婷扶著他一搖一擺回到招待所宿舍。
隱約記得她說“你睡這兒,我沖個澡睡那間”,他似乎還嚷著也要洗澡,可怎么都提不起勁,一頭撲到床上昏沉沉入睡。
夜里醒來,方晟頭痛欲裂,迷糊間感覺有個冰涼的纏繞在身上,開始以為是做夢,伸手一摸細膩柔嫩,分明是女孩子的裸體
此時他欲焰高漲,憋了幾十天的洪峰急待宣泄,壓根來不及考慮懷中女孩是趙堯堯、白翎還是樊紅雨,黑暗中挺戈上馬
朦朧間仿佛回到童年
他和方華在巷子里捉迷藏,為防止同伴找到,他總愛鉆屋子與院墻之間的夾道,那里又狹窄又逼仄,而且布滿蜘蛛網和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拚命往里擠啊擠啊,急得滿頭大汗,可總看不到頭,身體卻燥熱無比,宛如千萬匹野馬在胸口奔騰
他奮力沖破層層障礙,后面夾道更幽深更漫長,似乎是一場漫長的馬拉松,不管使多大勁還是找不到出口,他不禁加快步伐向前挺進,驀地眼前一亮,出口就在前方
只覺得全身一顫,所有氣力噴涌而出,他似乎喊了一聲,又似乎沒喊出聲,隨即繼續摟著依然冰涼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