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叔嫂關系”方晟簡直要抓狂。
“上次我說了不是,”她語氣更加柔和,“就算是,白家欠我的在你身上補回來也一樣。”
“可我本來就對白家愧疚”
“那是你的事,”她打個呵欠,“我要再睡會兒”說罷在他懷里挑個舒服的位置繼續閉上眼。
“等等”
方晟轉念想一次也是錯,兩次也是錯,夜里是在醉意朦朧中發生的,感覺很不真實,不如再來次晨練
遂笑道“我想通了,從現在起打算徹底補償你”
緊接著翻身上馬,魚小婷不拒絕也不迎合,閉著眼任他肆意妄為。奇怪的是由始至終她不發出一點聲音,只有達到巔峰時長長的指甲嵌入他背部肌肉里。在刺痛的刺激下方晟反而更加亢奮,加緊沖擊頻率和力度,然后又被指甲刺痛一回
更奇怪的是經歷劇烈運動后,魚小婷的還那么冰涼,貼在皮膚上涼絲絲非常舒服。
兩人一覺睡到下午,醒來后又鏖戰三百回合
連戰三場,方晟總算釋放出積蓄在體內幾十天的狂燥,也認識到北方女孩體質與南方女孩的差異。原以為趙堯堯和周小容“難以消受”,而白翎能承載他的能量是因為受過特殊體能訓練,后來樊紅雨也能跟他連戰兩場,瘋狂程度超過白翎,如今魚小婷也是如此,初經人事便不停歇地連續作戰,非但毫無倦意,反而如雨后鮮花更加嬌艷。
晚上方晟勉強打起精神到食堂打了兩份飯菜,吃完后繼續睡覺。周日早上又戰了一場,這回方晟終于挺不住,沒怎么說話又沉沉睡去,魚小婷稍作休息悄然返回工地。
當晚外面飄起了小雨,魚小婷居然又開著車過來
兩天連戰五場,周一早上上班時方晟兩腿發軟,上樓梯不小心踏空半步差點摔下臺階,旁邊的干部們嚇壞了,一迭聲“方縣長小心”。
坐到辦公室連喝兩杯熱茶,方晟才緩過勁來,這時真正體會到魚小婷所說“白家欠我的在你身上補回來”的內涵。
她不是開玩笑,這句話是認真的。
下午出席衛計委召開的年度表彰大會,聽到“生育”兩個字,方晟突地打了個寒噤,暗想大事不妙,連續瘋狂了兩天根本沒采取任何措施,魚小婷又沒經驗,會不會鬧出人命
再想萬一魚小婷懷孕卻堅持把孩子生下來,自己的罪孽就大了,以后再也沒臉見白家的人
他越想越怕,臉色煞白,額頭上布滿冷汗,宣朔以為他身體不舒服,主動勸他提前離會休息會兒。
方晟找個僻靜處打魚小婷的手機,響了兩聲就掛了,再打索性關機。想想也是,以前沒發生關系可以坦然聯系,現在反而得處處注意避嫌。
周一晚上她沒來,方晟輾轉反側直到半夜才睡著。
周二上午仍惴惴不安,不清楚魚小婷既不接電話,又不回短信在搞什么名堂,莫非象樊紅雨一樣根本目的也是借種如果那樣,事情真的搞大了
正愁眉苦臉之際,周小容風火火闖進來,“啪”,小挎包甩到他辦公桌上,毫不見外地端起他的茶杯喝了兩口。方晟苦笑卻沒辦法,以前大學時她就是這樣,每次直接喝他的茶。
長期養成的習慣并非一朝一夕能改變,對于方晟,對于周小容都是如此。
與兩個月前相比,她憔悴了不少,但眉目間仍有當年大學校園里的風情,這也是方晟對她始終硬不起心腸的原因。
“方晟,這回你一定要救我”周小容直截了當道。
我救你,誰來救我我要做五個孩子的爸爸,快趕上葫蘆娃他爹了。方晟心中哀嘆。
“聽說梧湘繞城高速新拓路段已有部分停工,還有更壞的消息”這段時間方晟也在嚴密監控聚業公司承攬的工程,就是擔心它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