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紅雨窘得恨不得地上有縫鉆進去,幸虧沒在當地醫院看,否則傳出去還了得簡直爆出大丑聞啊。
回清亭后過了幾天悄悄打電話給方晟,說以后最多三次,不能再多了。方晟心有余悸說兩次行不行兩人均哈哈大笑。
這期間宋仁槿假模假樣到清亭“看望”樊紅雨,明明是做秀,聲勢必須營造得很大,吳郁明聽到消息后專程趕過去設宴款待。宋吳兩家在政壇交集不多,也鮮有沖突,兩家都希望這一代子弟在和平共處的基礎相互提攜,清亭領導班子自然全體出席,一頓酒喝得熱鬧非凡。
宴后宋仁槿醉熏熏被樊紅雨扶進宿舍,關好門她隨即松手,冷冷道
“別裝佯了,今晚你睡客房,明天早點回去,這種戲我真是演夠了”
宋仁槿雖不是真醉,畢竟有幾分酒意,軟弱無力坐到沙發上傷感地說“你怕演戲,難道我是天生的戲子有些戲必須要演,還得演得很象。終有一天大家都不想演的時候就一拍兩散,各過各的生活。”
“你很想有那么一天我求之不得。”
“紅雨,我知道你心里有了別的男人,臻臻也是他的吧”宋仁槿擺擺手,“我不但無所謂,還要恭喜你終于得到真正的幸福,我會保守秘密,哪怕有一天我的秘密,臻臻還是我的兒子”
樊紅雨眉毛一挑“難道有人在調查你說明白點”
正當方晟打算睡覺時,樊紅雨突然幽幽道“魚小婷回京都了,白翎也回京都了,你才有空來找我。”
這話暗藏殺機啊方晟不由驚出一身汗他發現身邊這些女孩子乖巧的時候待他宰割,偶爾冒句話就叫他如芒刺在背。
“聽不懂你說的話。”他裝糊涂。
樊紅雨道“女人有可怕的直覺和敏感,任你怎么偽裝都沒用。”
方晟越聽越心驚,假裝睡覺不予理睬。
“上次我倆在路邊說話被魚小婷發現了,后來想想她那腳剎車剎得好蹊蹺,打量我倆的眼神也好奇怪,后來我在不同場合試探了好幾次,她總是若無其事渾然忘了。我非常不解,以樊白兩家的關系,她就算不能肯定我倆之間有什么,出言諷刺幾句應該正常,為何避而不提想來想去唯一解釋就是她不敢深究,因為本身就心虛”
“喂,說話注意點,她是我的表嫂,我對她一直很尊重。”方晟嚴肅地說。
“我是你的死對頭,不也睡在一起”
“不是一碼事好不好我是應邀下種”
樊紅雨聽了滿臉通紅,掐了他一把喝道“不準再提那件事”
掐的力度不亞于白翎,方晟愁眉苦臉揉揉痛處不吱聲。
“哼,反正其實我根本沒吃醋的意思,也沒資格指責魚小婷什么,大家都是苦命的女人,傳統家族聯姻的犧牲品,我估計她八成也守著活寡是吧”
方晟根本不敢討論這個危險的話題,含糊道“聽說過,不知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