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樊紅雨反而更加放心。倘若方晟此時大談特談與其他女人的私情,說明他跟其他女人一起時也談論自己,那樣的話她就得考慮預防性措施了。
中午樊紅雨訂了客房簡餐,象溫柔的妻子似的坐在床邊一口口喂他吃,方晟也享受著難得的帝王待遇,吃完后繼續睡覺。
晚上樊紅雨趁天黑無人注意,果真開車把方晟送回江業傍晚在她的誘惑下又弄了一次
下車時方晟虛弱得在風中搖搖欲倒,樊紅雨坐在車里看著他踉蹌進了宿舍,伏在方向盤上笑了一陣才開車回清亭,第二天讓秘書把他的車送到江業。
此后他倆之間多了個新鮮的名詞兩天五次郎。
方晟足足休養了一周才恢復元氣,正好白翎從京都回來了,完美交作業不必細說。樊紅雨那邊卻遇到麻煩事,周一下午感到下身火辣辣疼得厲害,晚上一瞧大驚失色,只見那兒又紅又腫鼓起一大塊,每次小便都有滴瀝不止的感覺,痛得鉆心。她婚后一直保持女兒身,婦科方面知之不多,這種事問誰都不合適,又懷疑與方晟歡愛有關,做賊心虛不敢到當地醫院。胡亂吃了些消炎藥根本不抵用,周三疼了一整天,實在撐不下去了,隨便找個理由單獨開車去省城。
找了家婦科醫院掛專家門診,看病的是個年過五十的女醫生,仔細檢查一番微笑道“沒什么大問題,吃點消炎藥休養一陣子就好了,以后要節制房事,不能過于頻繁,明白嗎”
樊紅雨象被人捉奸似的羞愧萬分,訥訥問“那那這回到底怎么回事”
“嗯,房事過頻,瞧那兒皮都破了,能不疼嗎以后注意,年輕人來日方長啊。”女醫生語重心長說。
樊紅雨窘得恨不得地上有縫鉆進去,幸虧沒在當地醫院看,否則傳出去還了得簡直爆出大丑聞啊。
回清亭后過了幾天悄悄打電話給方晟,說以后最多三次,不能再多了。方晟心有余悸說兩次行不行兩人均哈哈大笑。
這期間宋仁槿假模假樣到清亭“看望”樊紅雨,明明是做秀,聲勢必須營造得很大,吳郁明聽到消息后專程趕過去設宴款待。宋吳兩家在政壇交集不多,也鮮有沖突,兩家都希望這一代子弟在和平共處的基礎相互提攜,清亭領導班子自然全體出席,一頓酒喝得熱鬧非凡。
宴后宋仁槿醉熏熏被樊紅雨扶進宿舍,關好門她隨即松手,冷冷道
“別裝佯了,今晚你睡客房,明天早點回去,這種戲我真是演夠了”
宋仁槿雖不是真醉,畢竟有幾分酒意,軟弱無力坐到沙發上傷感地說“你怕演戲,難道我是天生的戲子有些戲必須要演,還得演得很象。終有一天大家都不想演的時候就一拍兩散,各過各的生活。”
“你很想有那么一天我求之不得。”
“紅雨,我知道你心里有了別的男人,臻臻也是他的吧”宋仁槿擺擺手,“我不但無所謂,還要恭喜你終于得到真正的幸福,我會保守秘密,哪怕有一天我的秘密,臻臻還是我的兒子”
樊紅雨眉毛一挑“難道有人在調查你說明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