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報復,誰叫白家誤了我大好青春。”魚小婷悠悠道。
方晟順勢將她推倒在床邊,獰笑道“今晚誰報復誰”
“輕點”她只說了兩個字,便閉眼隨便他侵犯蹂躪。她與樊紅雨一動一靜,樊紅雨熱情奔放,象炎炎盛夏艷陽高照,熾熱的巖漿噴涌而出;魚小婷則如海灘屹立千年的礁石,任憑暴風驟雨沖刷巋然不動。
相比之下,方晟更喜歡和魚小婷歡愛的感覺,因為樊紅雨的風浪太大了,稍有不慎就有翻船危險,而魚小婷靜靜承受的模樣,使他更有自信。
激情過后又聊了會兒,魚小婷拒絕再戰,要保留些體力夜里照顧越越。方晟發現有了孩子后,她眼中冷厲肅殺的寒光少了,代之以柔情和溫暖,大概這就是母愛的天性。
經過數輪博弈和討價還價,組織部拿出對吳誠和齊林林的處理意見吳誠被記大過處分,副處級降為副科級,調到市機關事務局公車調配平臺任副主任;齊林林被記過處分,調到昭關縣紀委任檔案室副主任。
鄭豐達本想力保吳誠留在紀委系統,偏偏這也是徐璃堅決不允的底線。鄭豐達想日后悄悄助吳誠翻身,徐璃卻要殺雞儆猴,讓市紀委的人嚇破膽,以后即使鄭豐達親自下令,他們也得掂掂份量
膠著了幾個回合,王誠也傾向重罰,鄭豐達只得私下與羅世寬協商,暫時收留吳誠,以后再謀發展。
不管如何,處理決定的確令人震撼,市紀委從干部到辦事員都有不寒而栗之感,私下議論以后老板的話不能不聽,也不能全聽,否則出了事老板也未必兜得住。
另一個教訓則是,在銀山惹誰都可以,千萬別惹方晟。從正府到紀委,被他以一人之力砍得血淋淋慘不忍睹,潰不成軍。
紅河中心小學開工后,市教育局和紅河管委會聯合成立籌建組,原本明月主動請纓為副組長,方晟卻讓安如玉兼任。過了幾天將明月叫到辦公室,和顏悅色解釋道
“你的身份不宜參與籌建組,因為我向市里要了個名額,打算給你老公。”
“啊”明月十分意外,皺眉道,“想不到那點小事您還放在心上,唉,春節回家兩人盡吵架,我真是寧愿早點離婚脫離苦海”
方晟道“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站在我的角度肯定要撮和你們,家庭和睦等于后方安定,打起仗來才更有底氣。”
“可是他都不想離開順壩,恐怕白費您一片苦心了。”
“沒試怎么知道他不想來銀山,是擔心競聘考試通不過,以及各種困難;如今有名額還怕什么小倆口象在伏虎鎮那樣朝夕相處,感情很快就能升溫,又是和和美美一家子,以后條件成熟生個孩子,一家三口小日子就過起來了,你說呢”
“我還以為”
明月臉微微羞紅,欲言又止,方晟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吞吞吐吐想表達什么。
正月十五,蘇兆榮接到中組部調令,當天辦理交接后連夜趕回京都。受魚小婷委托,方晟晚上趕到瀟南機場送行。
等了兩個多小時,蘇兆榮終于出現在貴賓室,獨自一人拖著拉桿箱,一付輕松寫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