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伯真可憐兮兮央求老領導替鄭豐達說情時,徐璃正躺在方晟懷里。憋了六個月,在方晟精心組織的進攻下激情四溢,身體壓抑的欲望在一波波如潮快感中得到最大程度滿足。
“有一瞬間我有死的感覺。”她說。
“死未免不是一種解脫,活著太痛苦了。”
“咦,剛剛打了一場勝仗,成功上演英雄救美角色,本該意氣風發才對。”
方晟搖頭道“你明知我跟安如玉沒什么我是覺得各級紀委擁有的雙規權實質是柄雙刃劍,懲治腐敗的同時也容易滋生腐敗,必須要有配套措施予以約束。”
徐璃慵懶地說“在床上別談工作,掃興。”
“那談談私生活吧,在京都六個月,馮子奇有沒有過去探親”
她明白“探親”的含義,輕蔑地笑道“他敢么一方面我是沒好臉色給他看,另一方面他也不愿碰釘子,兩人相見不如不見,一紙婚姻只剩紙面意義,要不是沖著馮衛軍還有幾分虎氣,早把離婚手續辦了。”
“你的身份不太適宜離婚,雖然我非常支持,”方晟嘆道,“中組部任用選拔女干部的時候,婚姻狀況也是微妙因素。”
她單手支起下巴,認真地說“你以為馮衛軍退二線后還有多少能量何況我也看淡仕途,沒了繼續向上的動力。只要和你好下去,其它我真不放在心上。”
鄭豐達已決心死硬到底,冷然道“有啥不可能做生意圖細水長流,表面上是虧了,以后安如玉會給他更多工程,賺頭更大。”
“管委會調查還顯示五名舉報者承攬的工程都經過公開招投標,市公證處有現場監督,況且安如玉并未直接負責這些工程,而是由社會事業局局長明月主管”方晟耐心解釋道。
鄭豐達壓根不聽,蠻橫無理道“招投標里面的貓膩太多了,所謂公開招標都是表面文章,方常委不也被省紀委調查過嗎”
許玉賢擔心方晟跳起來,連忙說“調查證明方常委是經得起考驗的好干部,但愿安如玉同志也是如此。”
方晟被強行捺下,沖鄭豐達怒目而視,暗想給你臺階卻不下,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其實鄭豐達已經騎虎難下了。
安如玉非但拒不承認受賄事實,而且言辭堅決地指控辦案人員兩個問題,一是誘供她承認與方晟有不正當男女關系,一是對她耍流氓。若平時肯定能拿下她,偏偏楚中林坐在旁邊監督,新換的辦案人員看到之前同事的下場,暗自心驚,抱定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想法,每天溫吞水似的反復盤問,安如玉心中有底,決心抵擋到底。
因此就算鄭豐達愿意妥協,事情也無法善終,索性撕破臉皮蠻干雖說舉報者本身形跡可疑,行賄理由也不充分,畢竟錢在安如玉銀行卡里,她說不清這個問題就擺脫不了嫌疑。方晟的前任、紅河管委會主任牛德貴就栽在這個手法上,至今仍在勞教農場服刑。
必須要有強力手段,打破目前膠著的局面
方晟把相關資料發給魚小婷,并簡單介紹事情原委,淡淡地說交給你了。魚小婷也淡淡地說知道了。
隔了兩天,五名舉報者突然跑到市委大樓要求向市委書記說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