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清”她臉頰上的暈紅久久未褪,半晌道,“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想想有些不甘心呢。”
“怎么,還想換換別的口味”
“不是,相比你身邊妻妾成群,我覺得有點虧。”
方晟長嘆道“都散了,散了。趙堯堯在香港,白翎在京都,要不是你今晚跑過來陪我,都忘了這活兒怎么做。”
樊紅雨忍不住大笑,笑了兩聲“哎喲”手忙腳亂拿抽紙。
“你呀最大的本事就是說謊的時候臉不變色心不跳,”她還是忍不住笑意,“那個姜姝跟你關系不錯吧”
“你也認識她”
“上次開會幾個女同志湊到一塊兒閑聊,我無意中提到在黃海工作過,她隨即說我們銀山方常委也從黃海出來的,嘿嘿,提到方晟兩個字,她兩眼放光,眼里情意綿綿”說著她在他大腿上重重扭了一把。
“啊”方晟痛得慘叫一聲,連忙否認,“一般同志關系,別亂想。”
“姜姝背景很神秘,和我年齡差不多,從京都空降一下子就是副廳,才混了幾年如今又進常委班子,喂,你肯定摸到她的底吧”
方晟大義凜然道“不管你問的哪一種底,我都不知道”
樊紅雨知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口風極嚴,也不逼問,悠悠道“不說拉倒。我是感覺象我們包括吳郁明等人在內,一方面得到家族庇護,另一方面也承受由此帶來的壓力,誠惶誠恐如履薄冰,不如姜姝這種政治新貴來得瀟灑。”
“于鐵涯和邱海波夢斷黃海,給京都那班子弟很大的震撼吧”
“何止震撼,簡直全傻了,他們這才意識到到基層混資歷,單靠父母和家族遠遠不夠,而且有敗走麥城的可能,這在之前根本不可想象。”
“所以整個圈子都恨我到極點,每次我去京都一舉一動都在那班人監視之下。”方晟笑道。
“不是啊,也有佩服的成份,大家都覺得你有真材實學。”
方晟奸笑道“但我最厲害的本領只有你知道,卻又不敢告訴他們。”說著雙手開始游動。
“還要來呀”她目光迷離起來。
“難得在一塊兒,非把你喂飽不河。”他輕笑著翻身上馬。
她又呻吟起來,喃喃道“我不飽,我永遠處于饑渴狀態,快,快點”
連續兩場高強度高質量鏖戰,當夜樊紅雨睡得很沉,以至于第二天清晨沒聽到鬧鐘,等方晟猛地驚醒已經八點二十
“糟了,糟了”樊紅雨被叫醒后六神無主,帶著哭腔道,“九點開會,來不及了”
“還有四十分鐘呢,這兒離省正府近,打車十多分鐘足夠。”
“我化妝打扮就得半個小時”樊紅雨欲哭無淚,隔了會兒一咬牙,“算了,素顏就素顏,老娘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