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紅雨長長嘆息,沉默好一會兒道“你覺得他把家族利益置于最高位置,把一切擺到桌面上談”
方晟緩緩點頭。
“那怎么辦呢我真沒主意了,方晟”樊紅雨如同徘徊失措的小女孩,柔弱無助地挽住他的胳臂,臉龐緊緊貼在胸前,傳來絲絲乳香。
“在哪兒見面”
“他請你去晉西。”
“主場之利,無形的壓迫。什么時候”
“時間由你定。”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就明天吧,明天中午”
樊紅雨呆呆看著他,仿佛妻子看著即將遠行的丈夫,道“他脾氣有點怪,無論說什么你得多擔待些,就算就算為了我和臻臻好不好”
方晟摟了摟她“放心,沒事的。”
按說好久不見應該敘舊,這會兒哪有心情樊紅雨旋即離去,方晟也驅車回到縣委組織部繼續談話。
傍晚方晟借口市里有活動,由組織部派車送到銀山,回宿舍簡單收拾下便直奔省城。
當晚徐璃徹底沉淪。
愉悅的感覺如同驚濤駭浪,令她窒息,令她瘋狂,至巔峰處她想喊卻發不出聲音,想哭卻發覺靈魂早已抽離肉體,這種疏離感甚至讓她害怕與此同時方晟也再次領略“名器”魅力,它厲害在于每次都展現不同的妙處,似超級大國武器庫層出不窮,恍然間宛如身下是別的女子,這種感覺讓方晟格外激動。
“征服女人,只須讓她獲得快-感,熱烈期待下一次就夠了。”事畢徐璃總結道。
方晟笑問“今晚如此強烈,是不是因為間隔時間比較長”
“身體的渴求最實在,從來不說謊。”
“從某種角度講,老馮的目的達到了一半,但他沒想到的是,減少數量卻提高了質量,這是硬幣的另一面。”
“嗯,不提他。”徐璃臉上閃過一絲厭惡。
此時方晟其實很想靜下來思考明天與宋仁槿博弈的策略,但底牌在人家手里,宋仁槿會說什么,提什么條件,自己一無所知,因此已經注定是場不對等的戰爭。
算了,與其沒完沒了發愁,不如貪歡一宵及時行樂。
想到這里他竟起了惡趣味,問道“不提那個老頭子,說說別的男人吧,跟我相比差在哪里”
“你呀,都做到廳級領導了跟普通男人沒什么兩樣,總喜歡比較這些無聊內容。”徐璃知道趙堯堯和白翎都以處女之身跟他的,傳說中與魚小婷有曖昧,也差不多是完壁,唯有自己和姜姝實質是婚內出軌,已經有了老公。
“有比較才有進步嘛”
方晟邊說手指又慢慢探索下去,徐璃閉上眼靜靜享受,帶著笑意道“這個問題問過姜姝沒有”
他沒有回答,手指巧妙劃了個圈,她忍不住低吟一聲,道
“好吧,我早說過大學談過戀愛,第一次就給了他;大學畢業前還短暫相處過一個;馮子奇是第三個男人;你是第四個大概也是最后一個了”
“好哇,之前你一直說兩個,還故意隱瞞了一個。”
“不是隱瞞,不值一提而已。畢業前都有所謂末日情緒吧,那種情況下認識了一位研究生,當時也說不清為什么就稀里糊涂上床,然后也是一敗涂地,一次、兩次,后來他跟隨導師到外地做項目,自然而然中斷聯系。回想起來做項目只是借口,大概不愿面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