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小婷滿有把握道“不會的,這些家伙在省城經營多年,輕易不肯離開自己的地盤,肯定躲在某個隱匿的角落,慢慢找總會發現線索。”
在食堂吃了點稀飯,方晟回宿舍早早休息,實在太累了。想想清晨樊紅雨肆意搖擺、狂熱而張揚的,驀地生出一絲恐懼
五年、十年后能否駕馭她的激情還有魚小婷、徐璃等女人,怎么辦
帶著沉沉心思入睡,夢里見趙堯堯率著一班女人圍在床前,面帶微笑說今晚郎君要誰陪一個還是兩個三個也可以呀,只要郎君身體吃得消。他說算了我想靜靜。白翎說這里有堯堯、婷婷、花花、姝姝,就是沒有靜靜,靜靜是什么時候搭上的他急著辯解說我很累,做不動了。樊紅雨上前說那怎么行,姐妹們剛剛談妥輪流陪寢,分上半夜和下半夜哩,考慮需求總量平衡,我和堯堯一組,婷婷和白翎一組白翎叫道不行,一對妯娌陪男人睡覺象什么話換徐璃徐璃卻冷冷說他若不能滿足我,就去找別的男人,天底下能應付“名器”的又不止他一個
方晟突然汗涔涔從夢中驚醒,發現手壓在胸口,難怪做如此香艷而又恐怖的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的憂愁直接投射到潛意識,產生深層次的映像。
仔細梳理自己親近過的女人周小容作為初戀的符號,已遠離他的生活圈;趙堯堯獨居香港,卻同時撫養魚小婷的女兒,保持若有若無的夫妻關系;白翎自從到反恐中心擔任要職后,與他之間不象過去那樣親密無間;愛妮婭呢,大山新婚之夜恐怕成為永恒的記憶,兩人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姜姝近來被試管嬰兒手術搞得心煩意亂,終日愁眉不展;相比之下目前最親近只剩下魚小婷、樊紅雨和徐璃。
樊紅雨對他的愛直接體現在歡愛上,那種壓榨實則是情感的索取,因為終日戴著面具太累,只有在他面前才能痛快淋漓在釋放自我;徐璃獨特的“名器”體質使得她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十分依賴方晟,她實在不敢想象除此之外是否還有這么好的運氣;魚小婷從分娩前逃亡一刻起,就注定與方晟長相廝守,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讓兩人分開
呃,還有安如玉那就算了
方晟翻了個身,總算安穩地睡著了。
周五上午,在方晟的授意下,姜姝安排三室湯主任約見苗海虹談話。
紀委約見總沒有好事,苗海虹來到三室談話室時表情僵硬,眼中閃爍不定,顯得十分緊張。
“苗海虹同志,今天叫你來是因為市紀委接到群眾舉報,反映了一些問題,本著對領導干部負責任的態度,我代表市紀委找你了解相關情況,請務必如實回答。”
“好,好,一定如實回答。”苗海虹連連點頭。
“你在婦聯任職期間分管哪些工作”
“紀檢監察、組織人事、信訪維權、兒少和精準扶貧、創衛、老干等工作;負責婦兒工委辦公室,兼任機關工會主席、維權部部長,還有聯系女企業家協會、婦女之家等工作。”
“在扶貧基金、女企業家協會經費使用方面,你有沒有挪用、貪腐、輸送利益等行為”
“沒有,絕對沒有,”原來舉報信是關于這方面內容,苗海虹心頭一松,態度堅決地否決道,“關于精準扶貧,婦聯專門成立領導小組,雙人管賬,收支兩條線,確保每筆錢親手交到貧困戶手里,避免中途截留、挪用或貪污;關于協會經費設置了專用賬戶,嚴禁現金支出,使錢的去處一目了然,有據可查。作為分管領導,既然有審批權就不經手錢物,所有款項的調撥、使用和落實均由相關部門負責,這方面如果市紀委信不過我,隨時可以去查”
湯主任道“市紀委不會冤枉委屈我們的領導干部,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疑點,因此配合調查、如實反映問題非常重要。苗海虹同志,請說明一下你調到榆洛縣后一年不到就在市區黃金地段購置一百八十平米商品房并豪華裝修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