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倆都有兒子了,還當什么朋友”方晟截口道,“一宵之歡便瓜熟蒂落,不知是我能力超群,還是你土壤肥厚”
“不準再胡說”
愛妮婭在他面前根本提不起省長的架子,蹙眉道,“我時間緊張,碧海那邊正等著交接,以后有空在朝明省見面。”
說著起身要走。
方晟張臂攔住,似笑非笑道“還沒正式上任就甩起漫天空頭支票,你當我是三歲小孩給點甜頭就閉嘴告訴你,今兒個瀟南就是我方晟的地盤,想走必須留下點東西”
“留留什么”
方晟促狹一笑“要看你愿意流,還是留”
說罷縱身一撲將愛妮婭壓倒在床邊
愛妮婭答應跟他在快捷酒店見面,而非平時的茶樓、咖啡店,內心深處已做好獻身準備,一再推托不過是本能的羞澀,畢竟幾十年習慣孤身一人,童年的陰影還揮之不去。
“啊”
進入瞬間她輕呼一聲,驚慌失措間雙臂撐著他胸口。他喃喃安慰說我輕點,我輕點,其實動作愈發劇烈
愛妮婭漸入佳境,肢體慢慢放松下來,緊閉雙眼沉浸在久違的愉悅之中
此番契合距黑潭山新婚之夜已有六年之久,奇妙的是在愛妮婭看來仿佛就發生在昨天,熟悉的體味、熟悉的構造、熟悉的動作乃至熟悉的喘息聲,加之榮升正省級的巨大成就感,使得她感覺又上了一個臺階,徹底迷醉在之前一無所知的幸福和眩暈之中。
事畢,兩人并排躺在被窩里,同時拿起手機看了看。
“還急著趕高鐵”方晟問。
愛妮婭有氣無力搖搖頭“讓他們等等,我得歇會兒。”
“那你剛才是存心誑我”
“此一時彼一時,方晟,總算明白為什么那些女人死心塌地黏著你,因為你征服了她們的”
“你不是嗎”
“我只是偶爾客串。”
方晟哭笑不得“瞧你,把我形容成花癡似的。”
“分明就是,”愛妮婭緩過神來,道,“這是最后一次,以后還是做純粹的朋友。”
“過河拆橋也不應該來這么快吧,你衣服還沒穿呢。”方晟不滿地說。
“你真無賴”愛妮婭怒嗔道,良久緩緩道,“別怪我薄情,其實相比男人,女人的欲望更無休止,一旦沉淪其中將難以自拔,那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你想想,單單hoebe給咱倆帶來多大麻煩或許還沒有結束。我不想再節外生枝”
方晟語滯,半晌沒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