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哥抑住立即到懸崖谷底搜索的沖動夜黑、雨大、風急,情況不明,那個女人上回交過手,有兩下子。萬一她還活著,自己反而陷入被動,畢竟子彈不多了
賞金獵人是世界上最危險的職業,沒有之一,能安危活到現在靠的不是槍法、拳腳、敏捷善變,而是足夠謹慎。
哪怕有百分之一危險,耿哥都不會貿然行事,寧可繼續等更好的機會。
短短瞬間他作出兩個決定一是撤掉軟梯,切掉上下聯系;
二是返回峰頂山洞充分彈藥、食物和水,好好睡一覺,明早收拾這對狗男女
山谷下,聽到耿哥遠去的腳步聲,方晟長長吁了口氣,這才感覺到懷里的葉韻全身發燙,俏麗的臉龐象喝醉酒似的紅通通一片。
“我冷”
她仿佛陷入半昏迷狀態,喃喃囈語道。
發高燒了
葉韻連日奔波苦戰,四方賓館遭遇伏擊多處負傷,還未痊愈便回鄞峽投入農副產品收購大戰。昨天傍晚以高速行軍搜索一指嶺,再趕到楊樹峰,體力消耗殆盡,狀態差到極點。
剛才在冷風凄雨中跌打滾爬,人非機器,終究有抗不住的時候。
方晟小心翼翼將她倚在石壁上,拿手帕接了些雨水,擰干了一點點滴到她嘴里,再把手帕淋濕了攤到她額頭上物理降溫。
“我冷抱緊我”
她身體不停地顫抖,方晟悟出兩人衣服都淋濕了,稍有山風就遍體生寒,遂將她衣服盡褪,只剩下內褲和胸罩,然后猶豫片刻也脫掉自己的衣褲晾到一邊。
貼著他冰涼的身軀,她似乎舒服許多,手腳卻箍得更緊,宛若雪白滑溜的長蛇將他纏得幾乎窒息。軟香溫玉在懷,方晟盡管已疲乏勞累至極點,身下卻不聽話地蠢蠢欲動,雙手不由自主在她上游動。
女人的身體是很敏感的,哪怕在極度虛弱的時候,她勉強睜開眼抵著他額頭問“方晟,喜歡我嗎”
“喜歡但”
“喜歡就行,”她欣慰地笑了笑,“那你盡情喜歡吧,我愿意”
同樣是“喜歡”,含義卻有天壤之別,方晟打了個激靈,連忙說“不,不能這樣”
“你總是拒絕,哪怕在命懸一線的時候”
方晟不由想起當年和白翎慘遭追殺,逃入護堤林以為不久告別人世的一幕,辯解道“葉韻你聽我說”
“忘了趙堯堯,忘了白翎,忘了你所有女人,此刻懷里只有我,我是葉韻”
她說著,臉龐格外嬌媚柔嫩,每個毛孔都散發出迷人的氣息,她纖細柔長的手慢慢移過他胸膛一路下滑,同時舌尖舔在他耳際,發出昵喃誘人的低吟聲
這不是成熟女人動情的本能,而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女特工的色誘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