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方晟覺得愛妮婭與樊紅雨不分上下,只是體形不同。愛妮婭是半球型,如倒扣的金鐘,外表看不出來,實質內涵豐富;樊紅雨則是圓錐體,又挺又高,印象最深是生下臻臻沒多久仍在哺乳期,快把衣服撐破了。
見他不吱聲,樊紅雨重重扭了一把,恨聲道“是不是勾起回憶,腦海里閃出一張張形態各異的照片”
“沒有唉,沒有”方晟疼得直咧嘴。
“有個形態很可疑吶,”樊紅雨突然說,“調到白山后聽了關于徐璃赴京都黨校學習的事,從省委書記到黨群書記、省委組織部居然都不知道那事兒,是京都口頭通知,至今沒書面的東西,打電話過去詢問,那邊很不耐煩說是領導臨時決定;問哪個領導,那邊更不高興,說大領導然后就把電話掛了你說是不是很蹊蹺”
“可可她隔三岔五跟我微信聯系呢,應該沒事吧”
“好啊,聯系比我還密切”
又重重連扭兩下,方晟大聲慘叫,卻被她捂住嘴“嗚嗚”出不了聲。還欲掙扎,樊紅雨索性翻身騎到他身上,寒著臉說
“她憑什么處處壓我一頭,活好身材棒比我大老實交待”
“別別誤會”方晟氣都喘不過來,“我說的隔隔三岔五就就是個比方,事實沒,沒那么密切”
“怎么證明”
“再再來一次”
樊紅雨臉上陰轉多云,道“哼,等她回白山兩人輪番上陣,看你怎么招架”
在她面前,方晟壓根不敢提三人行的碴兒,不現實啊,還是埋頭苦干,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忠誠
兩輪戰罷,按方晟的設想是“21”,明早來個晨炮。樊紅雨不肯,說大清早把臉弄得紅撲撲的,上午還有重要會議,都是成年人誰看不出來一鼓作氣,把你掏空了回頭慢慢養精蓄銳。
結果是,第二天樊紅雨什么時候起床離開都不知道,一覺睡到上午十點,起床時腰酸背痛,坐在床邊定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腦海里跳出八個字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想到遠在倫敦的趙堯堯,以后將越來越淡;愛妮婭主政朝明,正煞費苦心要扳倒兩位省委常委,無心歡聚;白翎在京都身負重任,歡愛方面屬于有一搭沒一搭,權利大于興趣;姜姝,大概有生之年都以治病療養為主;安如玉他打算疏遠為主,時間久了她便習慣了。
葉韻,行不通哎,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尤其大丁小丁每十天向樊偉和白翎提交報告,難道要寫上“周三與葉韻行房一次”、“周四又與葉韻行房一次”
能依賴的只剩下三位魚小婷、樊紅雨、徐璃。
魚小婷不能公開露面;樊紅雨名義是“宋夫人”;只有徐璃單身且能正大光明跑到鄞峽轉轉。
這也是樊紅雨非常惱怒卻說不出口的原因。
問題是,徐璃這段時間真在京都黨校學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