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之前對港口業務一無所知。
所幸契布曼大哥本身并不是很內行,在香港做深水港生意,他負責疏通上層關系、人脈和國際合作商,具體管理交由專業人士負責。
回到港灣,契布曼大哥提議共進晚餐,芮蕓婉言謝拒。她需要契布曼釋放進一步善意,準確地說就是他弟弟同意說服萊索托王國交人,或者以雙方都能接受的方式解決此事。
“我們繼續做好相關準備,直到契布曼先生電話通知。”臨別前芮蕓含蓄地說。
契布曼大哥自信滿滿道“會的,一定會的。”
在酒店芮蕓舒舒服服沖了個熱水澡,洗掉身上的潮氣和鹽堿味兒,然后獨自到健身房小心翼翼做有氧運動。
她沒打電話。香港這塊地方,她一個都不信。
直到臨睡前才以視頻方式與盧畫家聊了會兒,主要還是圍繞肚里的孩子,沒完沒了地探討出生后的細節,溫馨而幸福。
與此同時中方開始變相對英方施加壓力臨時取消兩場副國級領導對英國議會代表團的會見;
政務院副總理無限期延長訪英行程;
一批運自英國用于紙張制造的纖維素漿被海關查封;
碧海市與曼徹斯特“友好城市”二十周年慶典被要求降低規格,多位重量級演員退出彩排
這一連串組合拳打得英國正府心慌慌的。
曾經的世界霸主、不可一世的海上霸王,號稱日不落帝國的大英帝國,今非昔比,在歐洲列強當中工業被德國死死壓住,農業不如南歐,漁業敵不過北歐,奢侈品則是意大利的天下。
為保持進出口平衡,英國甚至冒著被美國制裁的的風險,向中國出口動力生成機械、電子機械以及工業機械等設備,不少都在美國禁運清單里。
饒是如此,中國接觸的賣家并非只有英國,事實上德、法、荷、意等歐洲國家都暗通款曲,變著法子將高科技和尖端技術設備源源不絕運到中國。
在貿易往來方面,英國實質上已非常依賴中國出口的價廉物美的輕工產品,以至于民間有個說法沒有中國人我們很安靜地窮著,有了中國人我們生活得更好。
契布曼帶著一大疊材料緊急向首相匯報。
他心里很清楚,中國人配合得相當好,在恰當的時機給予恰當的壓力,是給自己和整個英國臺階下。
一個選項是順水推舟,既賣個大人情,又讓哥哥的深水港順利脫手;一個選項是死杠到底,跟中國撕破臉皮。
契布曼并不是理想主義者,而是政客,所有政客都分得清信念和利益之間孰輕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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