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范曉靈哪里肯依她就想擺脫事務纏身的政務工作,做些壓力不大、相對清閑的管理工作。
再考慮,再考慮,我慢慢說服二叔。方晟敷衍道。
范曉靈警告說時間有限啊,老實告訴你,因為長期分居我跟老韓的感情已出現嚴重問題,本來就是二婚,他仕途一再受挫打擊蠻大,在需要安慰的時候我卻不能在他身邊
聽她說得鄭重,而且確是實情,方晟不由愣了愣,說如果這樣的話真得想想辦法,主動創造機會在一塊兒,你手邊忙,請老韓多去郜云,想必他也能理解,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夫妻一場是緣分,我自己的事搞得亂七八糟,但由衷希望身邊每位朋友都幸福如意,真的,我說的絕對是真心話。
范曉靈說非常高興你把我歸納到朋友行列,但對我來說是不夠的,還要加一個字,女朋友相比你身邊那么多女人,我覺得夠資格加入進去,而且好幾次險些加入,不是嗎你總說機會,其實是擔心那個該死的魔咒,對不對
方晟嘆道不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珍惜和老韓的婚姻吧,他是好人,比我好得多。
未必
范曉靈拖了個長長的尾音,沒再繼續這個危險話題。
兩具纏在一處聊工作,聊家庭,聊京都,說著說著身體又熱了起來,第二輪鏖戰繼續開打
戰至酣處樊紅雨一時興起,翻身上馬反客為主,身體大幅度搖擺激蕩,方晟躺在下面雙手緊握她雙乳,仿佛在駕馭一匹難以馴服的烈馬
“噢”
陡地她腳背繃得筆直,緊緊貼在他身上,身體深處涌起一浪接一浪顫栗,洶涌而來的巨大快意使她難以自抑,只得用力咬住他肩頭以避免發出聲音。
就在劇烈的疼痛中,方晟終于失控,力量與激情噴薄而出
唉,真是痛并快樂著。
第二天清晨,樊紅雨離開前又戰了一輪,方才收拾慵懶卻滿足的身軀踏上歸途。
方晟雖然象平時一樣準時來到辦公室,卻吩咐易容方攔住前來請示匯報工作的人流,泡了杯濃茶一口氣喝掉大半,半躺在沙發上歇了好一會兒,哀嘆道日薄西山了,老子的巔峰狀態一去不復返了
足足歇息了近一個小時,好容易緩過勁來,先打電話與省委組織部長齊蔚冰聯系,簡要匯報擬拿出幾十個副處以上崗位面向全省公開競聘的思路。齊慰冰雖覺得突兀,卻明白這是方晟慣用的套路,符合京都倡議和中組部精神,于公于理都沒有反對的必要,或許還能成為臨海組織系統工作的亮點,當即“欣然同意”,并主動提出派工作組到潤澤參與協調,建立上下聯動的協作機制。方晟對齊蔚冰的關心支持表示感謝,表示今后要加強聯系和匯報,在省委組織部領導下打造一支能征善戰、能打硬仗的干部隊伍。
之后回復威嚴莊重的神態把人放來進來請示匯報工作,重新融入緊張明快的節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