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幽幽的目光落在白冶身上,白冶忽然有些心虛,但他還是不斷重復“她會來的”
“你難道忘了珍寶鳥被她煮了,她拍拍屁股跑了,最后是明遠山和你一起演戲,這才沒有讓事情鬧大嗎”
天才弟子喜歡上一個男人,還死皮賴臉的追著的事情,與珍寶鳥被竊一起出現時,白鳥門選擇以珍寶鳥的事情為籌碼,讓明遠山走遠,對白冶白秀兒略作懲罰,直到他們想通了,這才放了出來。
白冶臉色變了變,他依舊堅定“那時昭雪也不知道珍寶鳥的珍貴,后來是看到了明遠山誤會了我們的關系才走的。”
白冶被黑氣籠罩,陰翳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現在我敢肯定,她心里還有我。她就算不救你們,也會救我的”
白秀兒傻了“她心里有你”
從頭到尾,兩人都沒說過幾句話。昭雪更是懶得搭理他
白秀兒嘴角抽了抽。
面對師姐的質疑,白冶有理有據“你看,修仙者都沒有口舌之欲,只有我愛吃,她曾經說過要為我做一桌子好菜,那天,她就說了她很會做菜。
這是不是說明在她離開我之后,她去學了。”
白秀兒
夙容
白冶信誓旦旦,滔滔不絕“那天,她對你們都笑臉相迎,唯獨對我不理不睬,若是她真的忘了我,為何要故意做出這種舉動來吸引我的注意呢”
白冶在不斷的推測之后得出了一個結論。
“她心里一直都有我,和別人只是逢場作戲。”
在沖天的煞氣和血氣之中,白冶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戀愛的臭酸味。
白冶心里美滋滋的忍受著煞氣的疼痛,一臉期待的看著外邊。好像那里很快就會有人跑來。
然而
天快黑了,陣法越來越紅,哭的人眼淚都流干了,這里沒有任何的動靜。
白冶開始找補“她一定是不知道怎么進來。”
白秀兒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透著一種師弟藥丸的情緒。
“這陣法只進不出。”
白冶
“她,她一定不知道我們遇到了危險。”
“剛剛夙容用特殊方法傳訊了。”
白冶吸了一口氣。
“她一定不知道我現在醒了。”
白秀兒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了。
“白冶你清醒一點好嗎她根本就不會來救我們她那么懦弱膽小,她連自己師兄都不救,你還指望她來救你嗎就因為你們好幾年前的情誼
她早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只有你記得你在耿耿于懷。更難聽的話我不想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陰翳的少年籠罩黑氣,如同魔王的他,眼眸里流露了一抹無助。這一次他沒有再反駁。
“怎么才能破解陣法。”
“你真要去”
“我想多活一些時間,本來就是為了完成想做的事情,現在救他們就是我想做的。完成任務之后再做,就來不及了。”
昭雪眼里泛發了光彩,這一刻的她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月敏銳的察覺到,很有可能是靈珠給她的東西影響到她了。
天上的明月,如無數的骨頭堆砌而成,散發著不祥和詭異的光芒,灑落地下的,示意片片紅色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