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獲新生她真死了
一個小小比喻,有人說從睡眠中蘇醒就像是從漫長的死亡中脫離一樣。這不是很浪漫嗎
“比喻的很好,下次別比喻了,”西宮月松了口氣,然后隨著動作猝不及防的嘶了一聲。
渾身上下都是僵硬的,像是體測時候賣力的跑完了八百米、又連續做了很久的仰臥起坐,腰腹的位置酸痛,頭也還疼著。
酸酸麻麻,痛的出奇。
也確實,自從泡在寢室出圖起,她已經很久沒有再出門鍛煉了,整天外賣加上室友的投喂,驟然經歷這樣的劇烈運動,身體疲憊是正常的。
“系統,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西宮月艱難的半撐起身體,左右看了看。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醫務室,宿主臨時拉攏的隊友把宿主帶到了這邊。
“好長的名字,”西宮月摸索著下了床,撐著轉了一圈,“完全沒聽過。”
這間屋子看起來不大,看起來像是在地下、沒有開窗,昏暗的四周陳設簡單,床邊就是一個很小的桌子,到處都是空空蕩蕩的,另一側是一扇簡單的木門。
走動的時候西宮月意識到,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掉了,變成了一套柔軟的淺色睡衣,袖子上還有著相當精致的花紋,不過似乎短一截,不是特別合身。
她在口袋里摸了摸,抽出了一張看起來應該是小票的東西。看上面的油墨顏色并不淺,估計衣服沒買多久。
她遲疑著握著小票,艱難的撐著墻回到了床上。
“我恨運動,”西宮月以一種心如死水的語氣說道。
不,接下來的生活中你會習慣的。畢竟這是第一回,你還有五分之四的反派沒有完成呢。
系統的語氣相當活潑。
西宮月雖然這是事實,也太扎心了。
大概是聽到了西宮月動作的聲音,另一側的門被推開了。
西宮月猛地坐正了,隨即意識到從門外走進來的是一個黑發的女人,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白大褂。
“醒了啊,”應該是醫生的小姐姐自然的坐到了床邊,朝她伸出了手,“我這邊只檢查出了一點擦傷,顱內的部分反轉術式有點苦手啊,對了,手機忘在你這里了。現在感覺怎么樣”
距離很近,西宮月幾乎能看見她右眼角的那顆漂亮的淚痣,眼下的黑眼圈有種頹廢的美感。
突然被美顏暴擊,她完全沒多想就把手放了上去。
嗯,皮膚手感很好,好像也有點細細的繭子等等,她在干什么
耳朵尖都紅透了的西宮月慌慌張張的抽回手,聽見對方忍不住似的笑了一聲。
“不是這個,”黑長直的醫生姐姐笑著指了指另一側的桌板,“你身后的位置。”
“對不起,”西宮月慌慌張張的道歉,伸手去夠桌上的應該是手機的東西,遞給了這位醫生小姐,試圖為自己辯解,“我、我還沒睡醒”
這是什么大型丟人現場啊
對方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感覺怎么樣”她接過手機,指尖在屏幕上點了點,又抬起頭看向西宮月,耐心的再次問道,“恢復的如何”
“還好”西宮月遲疑著說道,“就是,我中途暈過去了這樣對了伏黑”
“伏黑同學他們還好嗎”她有些急切地問道,“我昏迷之前看見了藍眼睛的怪物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他應該沒受傷吧”
眼前的醫生露出了有點奇怪的神色。
“藍眼睛的怪物”她疑惑的說道,“具體是什么樣子”
“看起來有點像人形的那種,”西宮月抬起手比劃,連酸痛都顧不上了,“眼睛閃著那種很恐怖的光,頭發是白色的,然后氣勢很強、啊,對,比之前打敗的那些都強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