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平哥一大早上的過來把稻谷攤平就過去田里了,谷場上總得有一個人守著,時常翻一翻。
我婆婆病了,宋安又是一個慣會懶散的人,分的五畝的田地,全都種上稻谷,就他們兩個人忙著,到這會都沒能喘口氣呢”
宋冬冬臉上是愁云慘淡的,她心疼丈夫,攤上了這么樣的一個弟弟,整天當牛作馬的,家里的氣氛也是無比的壓抑的。
宋宥珍一驚,想起村長媳婦牛高馬大的,應該很是健壯才是啊。
宋冬冬嘆息道“還不是我那小叔子招惹的,也不知道中了李知青什么迷魂藥了,人走以后放浪形骸的都沒眼看了。
不肯踏踏實實的談對象,反而在外面招惹別人小姑娘,把我婆婆給氣的,直接心口痛,這會兒躺在床上呢”
宋宥珍摸摸鼻子,沒有說昨天晚上碰上的事情,宋安這樣的行事作風還真不好說。
宋冬冬也就是需要一個能夠舒緩情緒的人,說出來之后就痛快多了。
梁昌柱看著小姑娘跟著別人聊得興起,對方又懷有身孕的,他自然不好明目張膽的過去搶人。
雖然浪費了單獨相處的機會,但也只能憋屈的轉身離開了。
等到一身干爽回來,聽到他們議論的人是宋安的時后,整張臉就陰沉了下去。
看著宋冬冬的眼神,帶著點不虞的神色,宋冬冬感受到一道不善的眼神注視著她,盯在人的身上,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轉過臉的時候對上陰沉的臉色,特別是對上他一雙帶著深邃的眼神,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嘴邊要說的話瞬間就停止了。
“宥珍啊,想到我那谷子需要翻曬了,就不跟著你在這里嘮嗑了。”宋冬冬說完站了起來,腳步帶著一絲急促的離開了。
宋宥珍后知后覺發現梁昌柱過來了,頓時就有點哭笑不得了。
“你干嘛嚇唬一個孕婦啊”
梁昌柱帶著一絲不滿的在她的旁邊坐下來,“誰讓她一直圍繞著宋安說個不停的,沒有一點眼力見。”
他現在是最討厭這個人了,感覺簡直就是無孔不入的,哪里都有他。
宋宥珍滿頭黑線的看著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這糙漢子了。
宋冬冬多無辜啊,又不知道他們前后兩次的碰上他正在辦事,不然也不會說出來,給她添堵了。
“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她本身對宋安都是一堆的怨氣呢
這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再說了,說不說他這個人對我又沒有影響。
畢竟亂搞男女關系的臟死了,也不怕得病。”宋宥珍光是想起來就覺得惡心。
梁昌柱聽到對象嫌棄的語氣,臉色才總算舒坦了一些。
不過他心里打定了主意不僅沒有消退,反而更加的迫切了。
把稻谷收好,宋宥珍去洗漱,梁昌柱一直耐心等著,等到人出來后,牽著人就回了家里。
“你干嘛呀明目張膽的把我給帶出來,我媽能沒有意見嗎”
梁昌柱牽著她的手,卻沒有松開的跡象,“丈母娘是一個很聲明大義的人,只叮囑著要記得吃晚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