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足夠我心驚膽戰的了,再來幾次我就得心臟病發了。”
宋宥珍心虛的摸摸鼻子,近期內她也不想再往里面跑了,不僅僅是他,就算是自己也是心有余悸的。
當時她緊張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完全不敢鬧騰出動靜,就擔心讓他分散注意力了。
在那種緊張的氣憤當中,整個人的情緒是緊繃的。
她并沒有那么好的承受能力,也是怕的不行的,只是因為有梁昌柱在,就像是她的定海神針一樣,讓她躁亂的心,得以安穩下來。
宋冬生把水燒滾燙之后,拿著桶就提出來,甚至還把兩把菜刀給磨得很是鋒利。
“梁哥,咱們得找一塊木板,地面上面太臟亂了。”
宋冬生能夠想到的問題,梁昌柱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當下就拎出了一塊很寬廣的木板,搭在在了平整的地面上,先把豬的毛給燙了一遍,接著刮干凈。
另外再是開膛破肚,宋宥珍完全不害怕血腥,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的。
梁昌柱一舉一動,就像是一幅完美的畫像,刀工格外的精堪,哪怕動作不算熟練,可還是讓人看得目不轉睛的。
把豬開膛破肚后,下水暫時歸置在一旁,接著就是最漂亮的五花肉,前夾,后腿,跟著專業的屠夫,只是差了熟練程度。
宰割出來的骨頭,宋宥珍仿佛已經聞到了香噴噴的骨頭湯味了。
兩個男人忙前忙后的,完全不顧及身上已經沾染了味道,弄完之后看著木板上的肉,覺得格外的痛快。
“喜歡哪一塊肉自己割點回去。”
梁昌柱擦掉手上的污漬,詢問了小姑娘用途之后,給她切了整整一版的五花肉,都是一條條大小分明的。
宋宥珍拿了一個大盆裝著,把兩個豬耳朵也扔進去,去清洗的空隙就催促著人去梳洗了。
順便還把腸子也給拎去清洗了,野豬長的精瘦,腸子倒是沒有粘膩太多的肥肉。
整理干凈之后又弄了一堆肉,把皮給片出來,切成薄片腌制灌臘腸。
宋冬生在旁邊撓著頭,就少少的割了兩斤也不好意思下刀,宋宥珍看著也是一個實誠人,不是那一種貪得無厭的。
宋宥珍給他拎著骨頭下水,又多給割了一塊肉。
“辛苦你了,把肉拎回去,晚上再過來吃晚飯。”
宋宥珍挨家挨戶的算了,把肉全部分割好。
村長這段時間幫忙搭建房子疲憊了,多給割了點。
人情都是需要往來的,這樣才能走的長久,更何況還有她跟宋冬冬的關系,肉拿回去了,她也能多吃兩塊。
又給二伯,宋老爺都留了點,在做人方面她不會給人留下把柄,一些該舍出去的東西也沒必要吝嗇。
剩下的一大塊就留著,打算讓梁昌柱給他堂姐一家拎去。
以前不懂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距離又不是太遠,該走的關系得走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