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等公交車在他們面前停穩,櫻川綾起身和他道別。
“明天見,杰。”
“嗯,明天見。”他也同櫻川綾說。
目送著櫻川綾上了公交車,車輛慢慢跑遠,直到公交車只剩一個點的時候,夏油杰也終于想通了哪里怪,因為櫻川綾這句話說的好像她不止和五條悟做過朋友一樣。
應該不會吧
他難得在表面流露出了情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這副滿腹心事的模樣維持了很久,就連回宿舍后都被毫不客氣的進來找他借毛巾的五條悟看出了端倪。
五條悟從他手里接過毛巾時,目光迥然的盯著他,驟然來了一句。
“你被綾拒絕了”
“啊沒有。”下意識的說完,夏油杰深吸了一口氣,笑瞇瞇的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沒事,看你一副被她拒絕了的樣。”五條悟聳聳肩,把毛巾蓋在腦袋上搓著,幸災樂禍的說,“不對,如果說她要拒絕你,估計你得鼻青臉腫回來。”
“怎么,你有經驗”夏油杰想到自己剛才的猜測,目光一動,問道。
五條悟聞言露出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他那張好看的臉都忍不住皺了起來“別說的這么嚇人,而且如果她真的要揍我,我也不會被她揍的鼻青臉腫,我只會把她”
他在夏油杰安靜的凝視中吐了下舌頭,“好吧,是看她打不到我無能狂怒的樣子。”
“然后呢,悟。”
“什么”
“就是為什么她拒絕別人會揍人。”夏油杰提示。
“你說這個啊,其實原因很簡單,之前她家里給她安排的相親對象,她都不滿意,卻拒絕不了家族里的強制安排,只能忍辱負重去赴宴。那么問題就來了,如果綾去赴宴,對方覺得不錯的話,那么綾就得嫁給那個相親對象,如何才能不讓對方覺得綾是個不錯的人呢于是綾每次都會在宴會里離席,等她的相親對象也出來后,她就會去套相親對象的麻袋,把他拖到角落里揍他一頓,一直揍到對方說不會和她結婚為止。”五條悟講起櫻川綾的過往時那叫一個眉飛色舞,精神的很。
“現在咒術師家族還這么封建嗎竟然還是包辦婚姻。”比起五條悟的輕松,夏油杰聽了后無語極了,問他,“你家也有”
“對啊,也給我包辦過,但沒有人能命令的動我,我都跑了。而且我根本就想象不出和別人結婚的樣子。”五條悟笑嘻嘻的說著,又把話題扯回櫻川綾,“反正綾揍的人沒有十個也有七八個了,被她揍的最慘的就是禪院家的嘴臭小少爺,綾那次甚至沒套他麻袋,直接把他摁在庭院里揍,他被揍到一邊哭一邊嚷嚷著沒有人愿意娶你這種敢打男人的女人,之后整個咒術界都知道綾喜歡逮著相親對象往死里揍,她家的爛橘子也算是看出她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從那開始就張羅著給她招贅了。”
五條悟同夏油杰說著她的輝煌事跡,回憶到禪院直哉被她踩在地上拎著領子照著臉揍的那副場景,他就像是那天看到禪院直哉被狠揍的禪院直毘人一樣,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連串的怪笑。
夏油杰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何忽然笑出聲,“那她家有給她找到結婚對象嗎”
“沒有,她還是來一個揍一個,來一雙揍一雙,反正你得小心點。”五條悟嘴上這么說著,但笑的揶揄,就差在臉上寫我想看你被揍,最后他做出總結性發言,“總之,我和綾是青梅竹馬但沒相親過,沒包辦婚姻過,也沒狗血情史,我們是純潔的朋友關系。”
夏油杰將櫻川綾和五條悟的話前后這么一串,這時真正搞懂了櫻川綾和他是什么關系。